我将那日在医院里发生的一些事告诉了齐静,齐静那日本来跟我一个班,也是值夜班,但是因为晚上家里有事,所以便和白班的同事换了,而我刚离开医院的时候,她正好上班。
一进医院没找到我,以为我提前走了,可后来才听护士长说我精神状态不佳,给我批了假,她忙完以后再联系我就联系不上了。
当我跟她把所有情况说明以后,她也是满脸诧异,举着一筷子牛肉都忘了下锅,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我没骗你,那天医院里确确实实发生了很多事,只是大家被墨修染将时空转换,抹去记忆了。”
我拿起筷子,将她夹的牛肉夹过来扔进了锅里。
这时齐静也回过神来,“楚婳,你这讲的比说书的都好啊!”
我白了她一眼,夹起锅里的牛肉放进嘴里,“我都说了不说不说,你非让我说,我这说完了你又不信。”
齐静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拉过我的手,又仔细打量了许久七色石,最后看着我再次问道:“你说真的?这里面真住着一个孩子?”
“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就可以出来了,到时候让他吓死你!”
齐静一把推开我的手,“呸,他还不吓死你吗?你是他的寄主,跟我有毛线的关系。”
最后齐静半信半疑,我们俩吃完饭以后就各回各家了。
并且分开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此事,毕竟这么诡异谁信啊?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我提前给我妈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吃饭,所以回来的时候我妈都吃过饭出去跳广场舞了,而我则是一头扎进房间,心里有些不得劲。
在外面热热闹闹的时候还不想,现在一静下来就不自觉的担心墨修染,这都两天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甚至我有一种冲动,现在就将这上面的血渍擦去,问问墨锦夜他还好吗?
新买的手机我竟没一点新鲜感,扔在床上,我就拿着七色石在屋里转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现在把血渍擦去?
擦去我不知道墨修染说的危险是什么,不擦去我又不知道墨修染怎么样,一时间陷入了焦虑与纠结。
最后,我像是烦到没有办法了似的,猛的将七色石往床上一扔,转身跑进浴室,打算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静静心。
极冲的水流打在我的身上,让我瞬间舒服不少,现在也九月底了,天气转凉,冲个热水澡真的让人浑身放松,刚刚紧绷的状态也瞬间消散不少。
可就当我关上水龙头,刚把洗发液抹在头发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像是有人看着我一样。
于是我猛的回头,发现除了一扇磨砂玻璃门,什么也没有。
“妈,是你回来了吗?”我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冲门外喊了一声。
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也是,我妈这个时候先回不来,一般都是快睡觉的时候才回来,然后洗个澡就直接睡觉了!
于是我打开花洒继续洗头,等到感觉将头上的泡沫冲洗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缓缓睁开眼,想着打点沐浴乳。
可这一睁眼,吓得我倒退数步,脚下一个不稳滑倒在地上。
因为……因为我现在脸上,身上,手上全是血,满眼红色的血,就连花洒喷出来的都是血水。
顿时,整个浴室一片红色,还有一股铁锈的腥味。
七色石,我的七色石呢?
下意识的摸向手腕,却发现手上什么都没有,这才想起来刚刚烦躁之际将手绳扔在卧室的床上了,七色石也在那手绳上啊!
我努力让自己恢复几分清醒,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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