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才智毫无用武之地。
最起码,跟着晋阳公主,顾文澜不愁没有发挥的余地。
顾文澜又与陈绍之谈了一会话,等到了分叉口时,晋阳公主忽然瞥见了一道熟悉的影子:“咦?那边是不是有个人啊?”
顺着晋阳公主所指的方向望去,顾文澜发现,这个人不就是窦砚离吗?
此时窦砚离身着碧青色长袍,外罩白色滚边敞襟,于街头上迎风而立,道不尽的风流雅意。
窦砚离勾了勾唇,先对陈绍之、晋阳公主问礼,接着才对顾文澜说道:“晋阳公主,陈将军,不介意本公子与顾四小姐单独说会话?”
单独聊天?陈绍之眉头一皱,正欲拒绝,不想晋阳公主率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有什么话尽快说。我与表哥先回去府里,不打扰你们了。”
语罢,拉着一脸茫然的陈绍之,快速地离开了这片地方。
这时候,只剩下顾文澜与窦砚离面面相觑了。
他们一走,顾文澜也懒得装模作样,冷笑一声,“窦砚离,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先是不声不响地跟来江南,再是出手救了她们,窦砚离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前世,这位名满天下的晦溟公子对女子最是疏离淡漠,什么风花雪月、沾花惹草、怜香惜玉,与这位晦溟公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正因如此,无数女儿家趋之若鹜,巴不得求的这位眼高于顶的公子垂青。
只可惜,窦砚离此人实在是郎心似铁,无论是对谁,永远都是冷漠无情的态度,一直到死,也没有那位女子打动过窦砚离的欢心。孑然一身,留下一堆谜团,像一颗流星划过天空,徒留想象。
听闻他自幼父母双亡,独自一人撑起窦家的门庭。大概可能是这份特殊的童年经历,令他难以对他人敞开心扉。
想着前世的诸多传闻,顾文澜可不会自恋到以为这位目下无尘的高傲公子,会看上她这位平平无奇的千金小姐。
此番跟来江南,或许他有什么生意要做,至于出手相救,顶多就是看在合作伙伴的面子上帮了她们一把。
思绪纷飞之际,窦砚离慢悠悠地说话了,“我来,只是督促督促你认真习武,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顾文澜:“……”她是那种喜欢偷懒的人吗?
“江南动荡,青云会的生意也受了些影响,本公子自然要过来瞧一瞧,刚好与你们同路,凑巧我心情好,救了你们罢了。”
窦砚离又继续补充说明道。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
心中暗自腹诽,顾文澜平静道:“表哥平安无事,江南看情况应该暂时不会再发第二次洪水,如果江南无事,我与晋阳再过不久自是要启程回京。”
毕竟,她可是在给老祖宗吃斋念佛呢!
“嗯。”窦砚离轻嗯一声,再无其他表示。
顾文澜:“……”鸡同鸭讲,话不投机!
“顾文澜,这一次你来江南,不妨多待一些时日,楚崇贤的危机没有完全解除,你一走了之,难免不负责任了。”窦砚离懒洋洋的神色一收,来到顾文澜的面前,面带严肃。
闻听此言,顾文澜先是皱了皱眉,然后说道:“那好,我反正也不想这么快回去京城。”
京城除了亲人朋友在,也没有多大的诱惑值得她念念不忘。
窦砚离眸光一闪,二人许久无话,不知过了多久,窦砚离才恰似不经意地问道:“你知道燕归来吗?”
燕归来是谁?顾文澜一脸疑惑。
窦砚离见状,将满腹心事咽下,丢下一枚令箭,足尖一点,人影都不见了。
临走时只留下一句话:“青云会的令牌,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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