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凌天雪又不由得叫了两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顿时,脸颊羞的通红,身体又再次紧绷起来。
聂石年微微欠身,伏在凌天雪的耳畔,声音磁性又性感:“叫你不要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温润的热浪传到耳垂,凌天雪不由全身一抖,羞愧到恨不得要将脑袋,扎到地缝里了。
聂石年不由觉得好笑,干脆单手一转,将凌天雪的座椅,整个都转了过来,面向自己。
“我有理由怀疑,你在沟引我。”聂石年嘴角微勾,笑容邪魅。
“我哪有。”凌天雪脸颊发烫,“我那是因为太舒服了啊。”
“我可以让你更舒服的,想试试吗?”
聂石年脑袋前探,细碎的发丝微摆,将额前的轮廓勾勒的棱角分明,异常好看。
凌天雪的脸都快红到耳朵根了,她下意识的伸出小手,顶在了聂石年的胸前。
“不愿意?”聂石年嗓音沙哑,双眸仔细盯着眼前的伊人,笑道,“上一次,你可是主动吻过我的,忘了?”
“那一次,那一次是意外啦!”凌天雪羞得捂住了小脸儿。
上次她那么不经过大脑的吻他,还不是因为她怕他生气,想要迫不及待的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吗?
“意外?就是说,你其实不想吻我?”聂石年欲擒故纵,将小小的人儿逼到椅子的最里端,追问道。
凌天雪摇动小脑袋:“不是啊。”
但想了想,又觉得太丢人了,赶忙重新低下头,不敢看他。
聂石年感到好笑:“你躲什么啊?咱们两个已经结婚三年了,说起来,也算老夫老妻了?今天,你就不想,让这层关系更近一步吗?”
更近,一步?
凌天雪有些犹豫。
在这之前,孙芝曾明令禁止,警告她不要跟聂石年假戏真做,更不要动了真感情。
起先,凌天雪紧遵母亲教诲。再加上聂石年一早给人的印象,就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废物,一来二去,更坚定了她只凑合跟他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念头。
但是现在,凌天雪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了聂石年的存在。而且经过了这么多事情的磨练,她觉得自己逐渐依赖上了聂石年,好像少了他,生活就少了一部分似的。
这,不就是爱么?
既然自己已经爱上了他,那么给他自己最珍贵的那部分,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心中思绪万千,凌天雪偷偷抬眼看了看聂石年。
见聂石年与自己的距离很近,嘴角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眼睛中闪烁着灼灼的光芒,像是一个看到心爱礼物的孩子,正在等待家长的答复。
一时间,凌天雪的心头一软,觉得这个男人,就是要与自己厮守终生的人。而自己,如果连这点小小的要求就不能满足的话,就太过分了。
当即,凌天雪放下小手,摆出一副慷慨激昂,英勇就义的模样。
“来!”
这动作,俨然就是征战时的女战士,和平时代的女汉子啊。
聂石年忍不住憋笑,她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这滋味,应该很不错。
当即,聂石年将头靠了过去,语气温柔:“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凌天雪双眼一闭,一颗心脏怦怦乱跳:“唔,不后悔!”
聂石年本来,还想找个天朗气清,身心舒展的日子,让凌天雪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之后,来做这件事的。
但现在看来,择日不如撞日。
望着凌天雪因为紧张,微微卷曲的睫毛上下颤动,聂石年的心中,一阵激荡。
他纵横沙场,权倾朝野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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