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月气呼呼地看着他,说道,;一百两银子,做成衣服鞋子,够煦儿穿到十岁、四季常新的!
听了这话,小贩会心一笑,;哎呀呀,公子可真是娶了一个贤内助呀。她和我家娘子说的一模一样,有这么精打细算的娘子,还给公子生了个如此聪慧可爱的儿子,必定旺夫旺家,将来公子和娘子的好日子多着呢!
一听他误会了,江临月红着脸,想要辩解,余光扫了一眼萧玄瑾,却见他不但没生气,还面露笑意。
他侧眸睨着江临月道,;那就依娘子的,不过买五盒胭脂还是太少,买十盒吧。
江临月一愣,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此刻不容她再拒绝,林墨急忙拿起了刚才江临月难舍的几样东西,用碎银子付了钱。
小贩赶忙用纸盒包了,递给紫苏。
紫苏欢喜地对江临月道,;小姐,您看,您喜欢的都在这里了!一个没少呢。
江临月赧然看向萧玄瑾,轻声道,;多谢王爷。
萧玄瑾笑了笑,将煦儿举起来,放在他脖子上,;煦儿,走咯!看花灯去!
紫苏见王爷和自家小姐开心,她也跟着乐呵,拉住江临月快步跟上,;小姐,看花灯去咯!
林墨走在四人的身后,瞧见萧玄瑾那神采奕奕的脸,他心里好笑。
王爷这是红鸾星动、好事将近了吗?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王爷平日不近女色,原来喜欢少妇。
庙会上人山人海,而另外一边,江府的人也正在热闹地逛着。
江尚书江薄云和其子江槐在看杂耍,正打算扔银子进去。
身后,贵妾冯氏拉着女儿江柳依道,;还是依儿机灵,知道用逛庙会的法子让你父亲放我出来,这些日子禁足,可闷坏我了!
冯氏明明是个妾位,却穿戴得珠光宝气,奢华无比,而且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江柳依说道:;父亲不敢违拗祖母之命,如今一个月禁足时间还不到,娘回家以后还是要继续禁足的。不过能和父亲相处,也是好的。
;一会儿我便带着江槐去找陆姐姐玩,你和父亲可要把握机会,今天必得哄得父亲回心转意,他才不至于被其他姨娘勾走了。
江柳依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两步的人,岂能不替母亲筹谋?冯氏听了大赞她懂事。
那江槐打赏了玩杂耍的,一转身想喊母亲和姐姐来看,刚张开嘴,前方不远处,一个的熟悉的人影就闯入了他的视野。
江槐的目光落在萧玄瑾身边的妇人身上,乍一看这背影甚是熟悉,却不知哪里见过。
他吃了一惊,忙拉住江柳依问,;姐!那边的是不是宸王殿下?他今日怎么穿的如此寒酸?还带着一个妇人和孩子。
江槐本是跟着去猜灯谜,一显自己的风采,好给自己挣个什么称呼回来。
他百无聊赖的往前走着,却没有想到对面的人如此熟悉。
江柳依看了一眼,就打了个激灵,忙一把将他拉到旁边。
;喊什么喊,别看他们。
这话让江槐有些没有明白过来,皱着眉忙问道:;为何?
江柳依侧目观望,等人走远了些,才道出缘由。
;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吗?
;难不成,就是今天丫鬟们嚼舌根子说的宸王的外室,那个江神医?!身段竟如此婀娜?
江柳依听到外室这两个字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什么江神医!那女人就是江临月!那孩子就是她当初私通所生!却不知道,宸王殿下怎么会把她给收了当外室!
说到此,江柳依也纳闷的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收作外室,真是不知是怎么想的。
她话音刚落,江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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