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因?”
齐严博的脸色蜡黄,追问道,“江大夫,你究竟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江临月拱手禀道,“春娘肺部肿胀,并有淤血;口鼻略歪,四周发白,口鼻中有清血水;便溺失禁,很明显是被人捂住面部、窒息而死的症状。”
此言一出,齐严博不禁看向仵作,二人面面相觑,仿佛被平地惊雷震飞了魂魄似的。
而江临月,便是这“平地惊雷”。
一番验尸,一段评论,让所有人都对这个弱不禁风的大夫刮目相看。
江临月站直了身子,昂首看向齐严博道,“齐大人,草民无从证明蜜饯不是我给春娘母子的,但牛五也同样无法证明。但春娘母子真正死因乃是在病重毫无挣扎之力时被人捂死,而那时草民还在熬夜为难民们看诊治病。如此,草民已经洗脱杀人嫌疑了?”
齐严博的脸都快要没处搁,他怎么也想不到,传闻中那个从穷乡僻壤来的小郎中,竟然有验尸断案的本事!
其胆识过人,经验老道,活像是在衙门里当了十来年仵作一样。
他额头冒出冷汗,好在被乌纱帽挡着,才不那么狼狈。
看了一眼江临月腰畔的那块串珠貔貅玉佩,他自知今日是留不住这个“江空明”的,咬了咬牙,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笑脸。
“江大夫真乃神人也,不但医术超群,还是个验尸高手。此事是下属疏忽,本官立刻令其再细细检验。有劳江大夫百忙中前来配合查案,本官这便亲自送您出去。”
说着,一抬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江临月也不客气,当先走向京兆府门口,在围观的百姓们惊讶的目光中,登上了回德安堂的马车。
此时天也凉了,江尚书府的迎春阁内,江柳依刚梳洗打扮好,准备去向江老夫人、江尚书请安。
润哥儿匆匆跑进来,低声向江柳依禀报,“小姐,监视德安堂的人回来了!”
江柳依对着落地铜镜,看着如锦、如鸢帮她整理身上的佩饰,目不斜视地问,“怎么样?”
润哥儿垂头丧气地道,“那江大夫被牛五告发,京兆府衙门来人带走了他。可是他进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出来了,据说是他当场验尸,证明牛五的妻儿并非中了砒霜,而是被牛五捂死……所以……”
“验尸?他竟然会验尸?!”江柳依着实没想到,那江大夫竟然如此神通广大。
片刻惊讶之后,她却又笑了笑,“倒是个棘手的家伙,看来,要查出他的身份,还要多费点心才是。没关系,本小姐闲着也是闲着。”
说着,她命如锦取来五百两银票,交给润哥儿。
江柳依跨步走到廊下,看着花圃里初绽的迎春花儿开得娇嫩,便上前用指尖轻轻掐下一朵,对着阳光捻了捻,笑容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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