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来访,刘清扬教授自然高兴不已。
不过在接待魏绪林之前,他还是先帮病人开好了药方,将其送走之后,才领着魏绪林来到隔壁的小休息间入座。
一番交谈后,魏绪林惊讶道:“你是说,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教你们六闭针的?然后你们就在这里帮他打工,他自己出去玩去了?”
刘清扬和江瑶全都笑了起来,江瑶笑道:“也不算是打工,许先生给老师开了一百万的年薪。”
魏绪林哼了一声,“你老师是缺这一百万的人吗?”
刘清扬摆摆手,示意江瑶不要再说了,笑道:“我是自愿留下来的。许先生是个医学奇才,他不仅精通各种古法,而且非常擅长种植药材,他种植出来的药材,药效比市面上的药材高出起码五成以上,非常厉害。除此之外,许先生对中医药的理解让我望尘莫及,能够留在这里跟他学习,是我的荣幸!”
对于魏绪林,刘清扬没有藏私,他让江瑶拿出自己的笔记,交给魏绪林。
这是许东在进修班讲课时,刘清扬亲手做的笔记,内容详实而且丰富,魏绪林足足看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惊讶地抬起头道:“老刘,你说的那个许先生,真的只有二十多岁?”
刘清扬点点头,“许先生非常年轻,但是他的本事,远远在我之上。”
魏绪林倒吸一口冷气,“他都已经这么厉害了,那他的老师又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高人才能教出这么好的学生!”
刘清扬面露遗憾之色,“据许先生说,他是在监狱里认识他那位老师的,而且他只跟随他那位老师学习了两年,后来那位高人就死在了监狱之中。”
“只学了两年?”魏绪林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这时,许东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清扬立刻眼前一亮,站起来将魏绪林介绍给许东。
许东这几天虽然一直在海城,但是他一直关注着村里的情况,也知道刘清扬教授他们这几天很辛苦。
不过现在看到刘清扬,他心里担忧立刻化为乌有。和前几天相比,刘教授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看来吐纳法对他的帮助非常之大。
而魏绪林尽管早就知道许东非常年轻,但是见到许东本人之后,他尽依然被许东的年轻深深震惊了。
但是,正如刘清扬教授所说的一样,许东虽然年轻,但是在医道上的造诣,远远在他们之上。
几个人坐而论道,魏绪林很快就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简直就是心悦诚服。
等进了制药室,见识过许东亲自培育出来的各种中草药之后,魏绪林的表现就和当初刘清扬一模一样,简直如获至宝。
魏绪林和刘清扬不一样,他早已退休,闲云野鹤一样,此时见猎心喜,哪里还舍得离开,当即就表示要留在下湾村,而且也不要什么薪水,只要许东能教他吐纳法和针灸古法就行。
许东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这位和刘清扬教授一样,都是专家级的打工仔,别人求破脑袋都求不到一个,他一下子就弄到俩,简直爽歪歪好不好。
以后,他这个小小的村级卫生室就有两位教授同时坐诊,试问天下间哪里还有这么牛皮哄哄的村卫生室。
而且除非碰到魏绪林和刘清扬全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他平时根本不需要在卫生室坐诊,算是彻底解放出来了。
不过让许东没有想到的是,作为海城医大退休的老专家,以及海城医大附属医院的前任院长,魏绪林在海城市的能量远远超过了刘清扬教授,得到许东肯定的答复后,魏绪林立刻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然后就笑呵呵地说道:“这里太简陋了,我让他们过来先盖一所简易医院,然后再弄些人手过来帮忙。许先生,这样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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