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现在已经下起了小雨,山间灰蒙蒙的一片,烟雾环绕在山顶,把阶梯而上的植被上铺满了一层露珠银光,而那些较大的植物在大风的吹动下猛然间把储存在叶片上的水珠全都抖落了下来,如同是暴雨一瞬间淅淅沥沥的倾泻下来。
我伸出手接住那些水滴,再任由它们落在我的衣服里,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象这样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落叶积水随着风的吹动有的落在了我的掌心,有的落在了我的衣服里,有的却运气很好的落在了山涧中化为最初,“那么我呢?”我叹了一口气。
我漫步着从胡茵曼家的房子里走下田地,我的眼前是一片溪流,从她们家的后门到那些需要经过一个小木桥的下坡,下坡的地方没有什么房屋的阻挡,所有的风在我踏上去的一瞬间从四面八方吹来,我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很多。
雨还在下,我已经分不清哪一些是雨,哪一些山上植物的积水了,抬起头云山雾绕梦仙踪。
我顺着溪流一直往上走,山上的竹子半搭在溪上拨弄着水纹,成群的鹅在水中嬉戏,远处是一位妇人在溪边洗衣,在放眼看去,就是当初杨世忠带我看斗牛的地方。
“好像过了很久。”我心里想到,随机一阵山风扑面而来清爽透心,“真想一直在这里住下啊!”我情不自禁的说道。
“那就住下来。”胡茵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笑嘻嘻的说道“酒醒了?”
“没呢。”我没好气的说道“您老快些走!等会儿酒后乱姓了。”
“你变态。”突然她从后面一脚踢了上来,我一个触手不及被一惊的吓得跳了起来。
当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还是有点糊的,一说出来才觉得不对劲,最后愤愤的回头看了一眼确保她的家人没有跟来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怕你乱姓啊!遭殃了我们村的家禽。”胡茵曼掩着口哧哧的笑道。
我没有去理会她,我感觉自己现在很烦,怪不得有人说一醉方休,难得糊涂,现在越是清醒越是烦艹,每天戴着一个这么大的面具,不说呼吸,就连睡觉也是不安稳,跑快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还会头重脚轻的摔出去,就像是一个牢笼,虽然你在行走但是你依旧被他束缚着。
我蹲在下坐在溪流旁,想着如果我真的要去寻找自我的话,这样宁静曰子不会很多了。
“在想什么?”胡茵曼问道,她这次很乖巧语气也没有那么冲了。
“你三叔。”我随口回答了一句。
“三叔?三叔难道认识你么?我记得三叔去过很多地方,难道你们真的认识?”胡茵曼叫到。
“你三叔去过什么地方?到过戈壁么?”我眉毛一挑重点来了,杨世忠那个家伙曾经说过三叔喜欢和人交流而且喜欢小孩,会对他们说一些自己的所见所闻,而这个胡茵曼似乎深的三叔的疼爱,不然的话我也想不出来那个老家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上山去。
“去过啊!三叔说他到了一个很大城市中,那个城市是沙漠里面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被长期的埋在了沙下,最后完全无法被找到,但是三叔得到了一份古卷,古卷上有一片沙海,很多戴着面罩的人在上面描绘着各色各样的人物,有市区的商贩,有过往的行人,还有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等等还有桥头。虽然是用一抹浓重的画笔带过,可是码头的另一方却是一片不见边的海,海地上方是一行字迹‘在白昼中沉浸的沙,在沙中分裂为沙。’然后三叔的冒险就开始了,他在沙漠等到一个时间就看到大地突然裂开一条通往地下的石梯出现在他的面前......。”
“.......。”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险啊?”胡茵曼突然冲着我叫了起来。我冷不经的被吓了一跳啊的叫了起来,她哈哈的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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