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决定先保留这个想法,到时候问问里布大师。那么房子的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那么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如果真的是如同胡茵曼说的那样,那个女的一定是和我一样的人,或许怀着不同的目的前往那个地方,但是她一定是有目标的不然不会一个人跑到那个地下室去,她一定知道地下室有什么?
有什么呢?那个雕像?还是那个悬挂着的妇女的像。
不对,我忽然想到为什么她会哭?在那个雕像的地方。难道说那个雕像是她要祭拜的?还是说她和雕像之间有什么血缘关系?那么同理埋在朵觋神庙下的那个先知也是她要寻找的人?他从甬道的深处绕过那些天险的石缝栈道就是为了去那个地方?
可是还能怎么样呢?她已经死了,我都不能问出什么了?不过既然是这样我可以从源头追溯起,比如朵觋神庙所在的者巴之地是什么人开拓的,那个先知是谁?.......看来一切的谜题还要从那里开始,我正想着要如何在回去,突然听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没事把?”还没有推开门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国语、难听。这是我给出的标准,而等到我看到人的时候我才愣住了。“里布大师?”
“没事?”他又用那蹩脚的语气对我说到。
“啊啊啊........。”我这边还没有说话,那边扑在床上认真的看着我的“作品”的胡茵曼突然炸了起来“你这个老流氓,你谁啊?”
被她这么一叫里布大师整张老脸都红了起来。
“别胡闹。”我掀开被子跳到她面前一把按住她的嘴巴。“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见怪不怪这种老色狼我见得多了。我有的是.........。”我连忙把她从床上抱了下来,一股脑的丢到了门外,而同时我还看见她的爸爸妈妈站在门口笑,尼玛我当时就颤抖了,我对他们赔了个不是,马上关上门,抹了抹汗。
“你好。”我一回头就看到里布大师坐在之前我坐的床上,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你终于来了。”
“我草,不带这样的,这就反客为主了?之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了?老流氓。”我诧异至极心里愤愤的骂道。“咳咳,你好。”不过毕竟人家是老人又有资历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往下说。
“这次来有件重要的事情。”他处事不惊的用着那蹩脚的话对我说到。
“你怎么会国语了?”我突然诧异道。
“总是要学一点的。”里布摇了摇头“知识的时代不学不行啊。”
“我草,还会用词了。”我忍不住还是骂了出来,这太妖孽了,这老头子的记姓和感悟都是什么级别的啊!才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就能摸到门道。
“别纠结这个了。”里布大师尽量把话语的长短缩短,然后慢慢的靠到了我的身边,小声的贴着我的耳朵说道“我们有麻烦了。”
“怎么说?”我突然愣住了,他才刚来怎么就突然对我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之前不是回去了一趟嘛?你知道是为什么嘛?我本来说是在我们来的那一天就下葬那位大师的,可是当地的警察局突然跑了过来说是有人蓄意谋杀不让我们下葬要验尸,按道理说这件事本来就属于他杀是可以报警的,可是当时我们明明没有报警,因为我们巫师的风俗如果是死于非命一定要当天下葬,因为死于非命的死者必定有很大的怨念,这种怨念汇聚成气就变成了鬼魂,鬼魂,头天脱离人的身体,但如果不然的话死者的冤魂不散,是会又附着到死者的身体上的。”
“这个我知道。”我低声到,同时也在思索。没有错,拓片的去向很让人费解,同时也说明那个地方的石刻对于我们来说有着很深的含义,但是那个保管拓片的人的死亡却成为了我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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