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植被的割伤,我在把头伸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可以供一人爬行前进的地洞。
“里面有什么?”杨士忠把我直接的拉了出来“你的耳朵都割出血了,这边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们就先去县里把,不然的话在山里走夜路很容易出事的。”
“我知道,可是现在就有事了。”我拨开杨士忠走到车里,我记得他座位的下面有2个手电,我翻了半天拿了一个出来咬在嘴里,在他们惊奇的眼光中重新拨开草堆钻了进去。
地洞的面积似乎是一个倒牛角型的,越往里面空间越是要大的很多,我把手电卡在面具的嘴巴上,费力的转了转头部,猛然发现地洞的侧壁上有一点猩红的血迹。
我愣住了,这件事情已经超脱了正常的理解范围。
我默然的退出山洞,告诉他们关于里面山洞的的情况以及那点血迹,而且对他们说如果这真的是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跑到这里面来的,所以不管里面是什么,反正不是一个人,但是应对与车下的那张人皮一时间山道上的气氛有点惊悚起来。
他们你看了看你,我看了看我,最后杨士忠问我道“你进不进去。”
“我进去。”我坚定的告诉他,里面的事情就像是个漩涡,既然进来了就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去一探究竟。
我挽起了袖子,在外面的树干上拧了一根较粗的枝干下来,转过头,杨士忠等人已经拿好了手电,弯刀,一面凶煞的看着草丛内,我无语,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不是野猪什么的?也许这张人皮是好好的放在这里,可是你们却又是撞在刚好跑过的一只动物上呢。”
“兄弟,这个你就别骗我们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嘛?这个地方是山洞,洞内全是水流,除了鱼还有什么可以跑进去啊。”说罢他们又是一群哄笑,我也情不至尽的笑出了声。
这时一个兄弟,走过来调笑我道“朋友,你笑起来,可以听到多久的回声啊!”然后敲了敲我的面具,接着又是一阵笑声,我无奈了这群人还真是挺逗的。
“没多少时间了,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县里,在这里面最多有2个小时的时间给你花销。”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步看着我,“朋友,我知道你是有文化的人,你说句话!我们怎么办?”
“那行,我也不客气。”用面具卡住手电说了一声就往草堆里爬去,洞的直径只有2大概1米的样子,我是可以轻而易举的钻过来,倒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了,我拿着木棍,跪在水中一点点的朝前面蠕动,这里的水不算很深,我跪着的话可以漫过我膝盖三公分的样子,我用手中的木棍一面敲打前面的山壁一面喊道“全都进来了吗?几个?”
“嗯,我们五个人。”杨士忠喊道。
“那就好。”我回声道“你们要小心点,有什么事情就叫出来。”
“可以,不过兄弟啊!你怎么含着手电也能说话啊。”一个人的声音传来。
“我......我用面具卡着的。”我突然有点害羞,面对这群大汉,我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可以让他们不那么开怀,这个山洞里,不知道有这什么样的生物,如果不小心翼翼的话真的会把它给惊跑的。我没有再去和他们多去讨论,山洞的左右两面是菱角分明的岩石块,它们就像是一个个倒着的金字塔一般,把稳固的底座埋在了山中,把尖锐的顶端全部露了出来。
无边的黑暗中,偶尔有碎石落下的声音,落石掉在水里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加上他们背后衣物摩擦山洞上部岩石发出的悉悉索索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你耳边爬行。黑暗和丧失方向感是绝大多数人从未体验过的。黑暗幽闭给人的紧张和恐惧远远大于人对洞穴本来奇形怪状风光的认识。
自身对未认知世界的恐惧、现有感官在黑暗未知中所产生的种种不安也是心理能承受住的最大极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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