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聚在一起,特别是你来了,过来的人就更多了。
我看着他诧异道“为什么?”
“因为可以喝酒啊。”杨士忠笑道“你酒量一定很好。”
我有点汗颜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呗,回来喝喝就知道了,兄弟。”他笑道,搭着我的肩一路走去。
慢慢的我也知道这个是地方是贵州的凯里,位于贵州东部,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西部,等下我们要坐车去的地方是剑河县,算是离苗寨比较近的的一个县了,不过这里的车一天只有一趟,而他的朋友听说我的病情很严重特意找了一辆车过来。
走了一段路程,我渐渐的看到了那辆车子,那是一辆白色的小型货车后箱上写着“贵1655”
“看来真的是在贵州了。”我叹了一口气,我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上车。”杨士忠打开后面的车门我踩着就爬了上去,车子后面不大,但是还好有几扇小窗户,杨士忠对我笑笑说等等我们还要去接几个朋友。
我哦了一句,就坐在车子里看着外面的一切。
这时村子的另一头忽然一声轰响,我看到一队人马从山上浩浩荡荡的走下来,本说一个山村的人不应该有很多,可是我看见的都是摩肩擦踵“怎么回事?”我问道。
“是有人老了。”司机艹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对我说道“我们这里只要有人去世,邻村的人都会过来送葬的。”
“嗯。”我点了点头,这里不比城市因为互联网的发展几乎都成了网络上的交情,所以和邻里的关系也就越发的淡薄。可这里却不一样,他们没有什么娱乐方式所以基本上有时间就会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斗鸡斗鸟,打牌玩乐。
我回过神把面具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一切,我们现在的对面是一所小学,说是小学,其实就是一栋废弃的老屋,甚至连门墙都没有,这个小学只有一个班,只有30多个人,我这才意识到乡村偏远地区的教育落后,所以才会导致这么多的观念跟不上时代。
慢慢的送葬的人们由远渐近了最前面有人擎着五颜六色的花伞,后面跟着几个头上用白色的毛巾绑着的壮士,壮士门抬着棺材在山路上走着,棺材的周围跟了一群身穿粉色道服的道士,他们踩着梅花步,互相穿插,又从棺木下方穿过,同时嘴里还不停吟唱着,简直像在唱戏。
最为奇怪的是棺材的上面还放着一只大公鸡,公鸡一动不动,盯着前方的一个老人,老人手里拿着白纸糊成的棍子不断的摇摆挥舞,后退着走去,同时肩上还扛着一根几米长的树杆。不管身后道路崎岖还是可以如履平地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那是定鸡。你一定没有见过。”杨士忠笑道“你别看那老人,你看那只鸡,是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棺材上?”
“是啊。”我被他这么一提醒才醒悟,真正奇特的应该是那只鸡才对,不管抬着棺材的力士怎么摇晃那只鸡就好像是被死死的定在了棺材上一样。
“是真的定死了嘛?”我问道。
“怎么可能,是他背后的老人施了法术,因为老人作为一个引路者是在借用公鸡通灵的力量为棺材。”
“这怎么说啊?”我一听好奇心就来了急忙问道。
“是这样的,公鸡的眼睛可以看到死者走的道路,而老人负责的就是和公鸡用灵魂说话,让自己作为一个媒介去指引下葬队伍的道路,你看是不是送葬队伍的最前头其实不是那些拿着花伞的人而是老人肩上的那根树杆。”
“真的啊。”我趴在窗户上看到他们从我身边经过,一个个人,他们有的带着孩子,有人拄着拐杖,还有一个......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那种对男姓的吸引力直接让我的目光转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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