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我急促问道。
“在前面。”阿助向无尽的黑暗中一指,“我可以听得出来,那个哭声的来源就在里面。”
在里面?我心里一紧,拿出手电筒就跑了过去,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宫殿,面积足足可以比拟一个足球场甚至还更大,宫殿的的两边摆放着一排排的木架,木架靠着墙壁,上面放满了一些祭祀用的道具,什么人头样的酒杯,各式各样的竹签,还有木棍和缩小版的台子,他们被放置在木架上,然后再往中间靠一点是一道用五花石铺成的大道,从我们进来的这扇石门一直延通道黑暗中。
五花石大道的两侧有一些石磨,石磨?我居然在这个地方看见了石磨,不过这些石磨相对于普通的石磨还是比较奇怪的,石磨的下面是用一个人俑给背着的,人俑用自己的背部和右手把石磨给托撑了起来,左手和膝盖支撑在地面上,空白的面部毫无表情就像是一个没有心的傀儡一样。而相反在那石磨之上端坐着另一个人那人明显是一个女姓,**和生殖器都大胆的雕刻在了石像上,人物一笔一刀非常逼真。
“这是尔。是石磨的母,对面的那个是卡,是石磨的公。”阿助此时对我说道,同时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彝族称磨石为‘‘卡尔”,”卡”为”磨,,”尔”为石,认为两扇石磨乃一公一母。在彝族洪水神话《阿细的先基》里说,洪水爆发后,只有小儿子和小妹妹按金龙神的指教幸存了下来,为了重新繁衍人类,金龙神要求兄妹配成夫妻,兄妹不从,金龙神便让他们滚石磨,结果石磨合在了一起,于是兄妹结为夫妻重新繁衍了人类。”
“洪水的神话我好像是记得不是女娲补天嘛。”我扣了扣脸上面具的花纹疑惑道。
“洪水的神话在世界各地都有,地域不同故而流传下来的版本也不同,但是你要知道我和你说的完全不是这么一点东西,我们彝族忌讳从两扇石磨中间穿过,认为那样会导致不育。故称那些无子嗣的人为“逼卜卡尔解”,”逼卜”为”断子绝孙者”之意,”卡尔解”为”被石磨碾碎。所以如果你要走过这条道路就.......。”
“可是那些朵觋不也是走过了这里嘛?”我不耐烦的说道,对于这种神鬼和忌讳是我最不能为理解的东西,如同这些东西真的存在的话,那我们这个社会还不乱成了一团,每个地方的人都有各自的忌讳,如果他们到了一起,那岂不是要泛灾世界了?真是笑柄。还说什么断子绝孙。
阿助看了一下我的态度,明显知道已经劝不动我了,只好对我说,“那些朵觋本来就是只能够结婚但不能生育的人,他们的责任很大,所以让他们拥有一名妻子已经是最好的了,如果说负担再重的话,他们对于神明的联系也会慢慢失去。”
“那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要穿过这里的?“你呢?”我对他说道。
“我在这里等你。”阿助平静的看着我,然后对我敬了一个彝族人独有的礼,“你去,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如果你1个小时候后不出来我就去外面等你,如果外面等你1天不来的话,我就会出去了。”
“没关系。”我有点抱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说我是不想进来的,可是现在前面的那个人已经关乎到我的记忆,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叫杨士忠的人怎么样了,但是我起码也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不过我提醒你一下,那个声音不太对劲。”阿助把脸阴沉了下来,“我总感觉那不是一个人可以哭出来的声音,而且你不觉得变扭嘛?从我们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到现在已经哭了多久了?正常人的话眼泪都哭干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
“那你快去,要小心了。”
告别了阿助我一个人拿着手电和他的火把在石头铺成的地面上狂奔,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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