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不像这些弯弯绕绕的中原人那么多花花肠子,敢爱敢恨才是真性情。
海颜道:“本公主就是看他长得俊,功夫也不错,有意让他当驸马,怎么了?”
香花手上的动作一顿,还真不防这公主敢这么说出来,顿时笑道:“公主知道脚下踩的是什么吗?”
海颜低头看了一眼脚下,“怎么?”
“公主过得自在,可也别忘了这是身在异国他乡,可不是公主说风就是雨的匈奴国。”
“你!”海颜哼了一声,随即道,“我阿父已经在和皇上和谈,只要我一句话,阿父就会同意,到那时你们的皇帝还会不舍得他一个小小指挥使吗?”
香花也听说了单于十分疼爱这个小女儿,但这关系重大,未必像海颜说得那么轻松,而且——
“就算是皇上下旨,你真的得偿所愿,你觉得那便快活了吗?”
海颜被她问得一愣,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他不喜欢你,还执意要他娶你,这便行了吗?”
海颜闻言便哈哈笑起来:“你弄错了?我堂堂公主看得上他,是他的福分,到时候必然是他要随我回去的,等回去之后还不是我要他如何他便如何。要紧的是我喜欢他,他喜欢谁与我何干?”
香花等她畅快地笑完,才一针见血地问了一句:“那你何苦来问我?”
海颜的笑声戛然而止。
香花把鸡和白果放进锅里,又问:“以你所见,他要真是听人摆布的人,你还会喜欢吗?”
“再凶猛的猎鹰,被驯服之后也会乖乖回到主人身边,骨头断了几根本就不要紧。”海颜冷冷道,“成香花,你虽然是安平公主的义女,但本身也不过是一个草民,你斗不过我。”
香花笑了一笑,看向她:“我本也没想和你斗。”
这个问题就算存在,本质也是两国纷争,若能釜底抽薪,海颜就算对老单于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也是白搭。她二十好几的心态,没这么容易乱方寸,但明白归明白,生气还是生气的。
海颜不信自己没说到她的痛处,但香花之后就没搭理她了,她只能气呼呼地走了。
晚上吃饭时,海颜没有过来,香花也没有提起。
杨遇直觉这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但看香花冷若冰霜的脸色,并不敢问起。
“你在想今天海颜为何没过来吃饭?”香花不动声色地说出他心中所想。
杨遇嘴上却不敢承认,只是道:“她不过来正好清静,来,你也喝点汤。”
他给香花也盛了一碗汤,递过来。
香花抬眼看了看他神色,见他只是淡淡的,也知道海颜所说的都是她一厢情愿,但她说的并非没有可能,尤其是当下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最后的走向到底如何实在难说。
而这些,他有何打算?他不和她商量一下吗?
杨遇见香花今天神情有点复杂,以为是海颜刁难了她,便问:“香花你今日怎么不开心,是她为难你了?”
香花摇头道:“没有。”
“其他人说了什么话?”
香花道:“也没有。”
“那是怎么了?”杨遇想了一下,“在这儿太憋闷了是不是,明天我让人送你到祝府——”
“不,”香花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多少问题都是不愿坦诚相对生出来的,“我问你,海颜有没有和你说过当驸马的事?”
杨遇皱着眉,想了想道:“好像说过,开玩笑似的说的,我也当玩笑听了。”
“那你想过她是认真的吗?”香花的脸色难得的严肃,弄得杨遇也跟着认真起来了。
“她知道我不喜欢她。”杨遇一开始就摆明了态度,自认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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