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宣猜测阮玲逃跑一定是去找纪铭瑄了,以她现在的记忆,纪铭瑄可谓她内心最认同的一个人。
他让人在大颠,开始查找纪铭瑄所有的房产。
然而此时,有人给他来了电话。
纪宣带着耳机,正在开视频会议,没有听到沙发上的手机铃声。
在此之前的半个小时,大颠中心医院。
病床上,不知是退烧药的缘故,阮玲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和纪宣在同一桌吃饭,对面坐着一个孩子。
“我是阮玲!”
仅仅一个闪现,阮玲仿如大梦初醒,脑袋却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守着她的红姐,吓得连忙去叫医生。
阮玲被推进诊室,做了一个UC。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神色凝重:“小姐,是否服用过什么药物。”
“不,不曾。”
阮玲的嗓子除了有一点难受,差不多能正常说话。
看着医生的气氛不对劲,她的心跟着跌落谷底。
“我是不是有什么病?”
她着急问出口。
医生还盯着报告,半天转向她,说:“你的大脑在此之前,应是受过什么药物的刺激。你是哪里人?”
“内,内地,京都。”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说出了这个地名。
医生点点头。
“老乡,我也是京都人,早年移民。”
不等阮玲说话,他继续道:“我给你开一些醒神补脑的药,你回去吃,可以延缓你的头疼症。”
阮玲谢过,出门的时候,将检查单子,随手撕成几半丢进了垃圾桶。
她没有回病房,摸摸口袋里还有一些从纪铭瑄那里拿的钱,去了药房拿药。
返回的时候,正好看到纪铭瑄进了病房。
她加快脚步,站在门外偷听。
“人呢。”
纪铭瑄的嗓音,透着不悦。
红姐低着头,不知说了什么。
纪铭瑄一怒之下,直接摔了手里提着的水果。
阮玲待不住了,猛地推开了病房的门。
两人同时朝这边望来,纪铭瑄方才怒气横生的脸,转瞬消失,换上一张温笑的面容。
“你去哪儿?”
阮玲没有回应,脱鞋坐进被窝。
纪铭瑄朝红姐使个眼色,对方立刻识趣出去。
“下次再做什么,让她们跟着,我怕你有危险。”
“危险?我看是监视吧。”
阮玲突然厉声回击,纪铭瑄整个人怔了一下。
第一反应就是,她的记忆复苏!
“不,你想哪儿去了。”
纪铭瑄淡定得很,微笑着在她的床沿坐下。他想试探,看她是否真的恢复记忆。
阮玲本来躺下的,见他靠近,她坐起了身。
“云儿,我......”
“我是阮玲对不对?!”
他刚出声,就被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纪铭瑄定定地看着她纯净无邪的眼眸,半天没再应声。
阮玲却等不住了。
“我最近总做梦,梦里有个男人还有孩子。就在刚才我的头很疼,医生给我做乐检查,说我脑子用过受刺激的药物。”
“胡说。”
纪铭瑄忽然激动,转瞬温柔地规劝:“你不知道,现在的医生都是胡乱确诊。有的病人没病,也会给你判个莫须有的病。”
阮玲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倒也不拆穿,只淡淡地说:“医生说我头疼,是因为这次发烧导致记忆有些错乱。铭瑄,我是不是失忆了,我见过的人都说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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