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顾着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回来打爆你的头。”</p>
云焕脸上浅浅一红,傲娇的哼了一声:“还是有朝一日,你回来自己搞吧。这种货色,我可搞不定。”</p>
“谁是货色,你才是货色呢。”小叶子哼了一声,摔出一个大白眼。</p>
“怎么跟师父说话呢?”云焕也还给她一个白眼,这才回复正形,向杨一钊道,“时候不早了,走吧。”</p>
小叶子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道:“你等我!”</p>
杨一钊低头看了小叶子一眼,不舍得又吻了吻,这才放开手,弯腰凑过头去低声在她耳边承诺:“你也要等我,我的……准娘子。”</p>
小叶子坚定的点点头,目送二人乘上小船,越行越远。</p>
送走了杨一钊,小叶子犹自留恋着,一会儿想着杨一钊离开远行,忍不住掉几滴泪,一会儿又念着他临行前的温柔缱绻,一颗恋爱的心如初初恋爱一般悸动不已。她想着想着,竟也忘了要回山洞做事,一个人在滩涂上来回徜徉踱步,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傍晚。</p>
她也不顾湿滑,坐在滩涂中的乱石之上,任湖水打湿她身上的红色裙子。她摸了摸自己的裙角,一笑。自从她去了萤霞居以后,杨一钊就为她买了不少裙子作为替换,俱是红色,身上这红裙也是其中一件。犹记得买衣服的时候,小叶子还问他什么颜色好看,杨一钊果断选择了红色。她还问为什么,杨一钊便笑着吻她:“小傻瓜,这是嫁衣的颜色呀。”当时她垂眸一笑,默许了他的解释。毕竟这红色,也是他第一次见她之时穿的颜色呀,她又怎么会不喜欢呢。</p>
捧着脸望着天边晚霞,幻想着杨一钊归来之时,自己对他求亲的情状,想到浓时,不禁哎呀一声,脸红如天边暮云。她俯下身去,捡起一颗红色的贝壳,朝着湖水扔了去。只听噗啦噗啦几声,贝壳亦如飞盘一样,划过湖水平面,连着溅起了几点水花。</p>
她又俯身,用滩上软泥捏了两个人偶,一手一个拿起来比划半天。两个人偶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配音之中上演着一出求亲大戏。</p>
“……小相公,你可愿嫁给本姑娘,做本姑娘一个人的夫君?”</p>
“……小娘子,你这可不是强行抢亲么?自古夫为妻纲,你颠倒纲常,以女为尊,万万不可。”</p>
“……你都将我唤作娘子了,还不是我的夫君么?”</p>
“……夫君夫君,是说夫为妻君,此乃君主之君也。”</p>
“……非也非也,夫君之君,乃君子之君也。谦谦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这个意思。”</p>
“……小娘子才高八斗,在下认输。”</p>
“……如此,小相公且跟我回家,咱们拜天地入洞房去也。”</p>
“……遵命,娘子。”</p>
她手指翻飞间,两个小泥人吻在一处,化作一团湿泥。</p>
“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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