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未见坐轿主人,也没落轿,四个轿夫八脚大抬。
容王便拱手道:“姑娘拦我去路,是为何意?”
“我有一个朋友托我问你,上次给你出的题,你解了吗?”女子的声音特别好听,轻缓温柔又不失韵味:“王爷三日未有消息,您莫不是要缴械投降?”
容王听罢,他淡笑道:“那位姑娘的朋友,五日期限尚未过四仍还有二天时间缓解,本王爱什么时候回复答案,就什么时候回复。”
“难道姑娘的朋友,还能绑着我,提前逼我要出答案?”
此话一出。
轿夫们抬着轿子迅速调转方向,开始往前走,轿子的女子却带着笑声警告他道:“我那位朋友说了,你若是解不出来,这辈子就只能由她说了算。”
“是是是。”容王道:“锦华愿赌服输,愿意一辈子当姑娘朋友的奴仆。任凭她驱使,任凭她对...本王放肆。”
最后女子得到这个满意的回复便离开了。
容王没有急着去天字寓意楼,他反而站在街边,带着一群手下,他挨着下属一个个点着说:“杨忠义,你来说说什么东西是天上跑,地下飞,水里走的。”
杨忠义一脸懵逼到:“是鱼。”
容王单手扶额纠正他道:“杨忠义,你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可千万别动脑,给本王这个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
随即他又问了文献:“文军师,你呢?”
文军师清理下嗓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知容王殿下的这个问题,充满了歪理性,十分不符合常理。他又怎么去弄个正确的答案去回他?
文军师就犹犹豫豫说:“天上跑的,只有仙人,地下飞的,只有妖精,水里走的只有龙王。”
容王忍不住笑了,这个简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但他也特别给文军师面子,于是就直接问了弟弟江王。
江王则是冷声道:“本王要拆了提这个问题的家伙!皇兄,你知道那个人现在何处,我这就替你解决。”
容王被他一副龇牙的样子惊了下,解决不了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果然是皇弟的个性。
只是,不知道皇兄能不能解开?
容王便笑眯眯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此事为兄不打算麻烦你了。”
“哼,皇兄你才是最麻烦的那个。”江王忍不住道:“我们还去天字寓意楼吗!”
“去,当然去了。”容王拉着弟弟和手下便往寓意楼走去,他边走,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然后挨着地上的一条白线,整整齐齐地走着。
江王注意到这条白线,他忍不住问道:“皇兄,这该不会是你画的?”
“此事说来话长,为兄画来,是为了保平安的用的。”
江王一点都不领情,他直接指着容王到:“你简直是个神经病。什么强迫必须整齐,都是你自己紧张兮兮造成的。你有空纵容自己继续发作,倒不如去黄太医那多吃几服药,也许还能治好。”
“哈哈,皇弟的想法还是那般务实。我采纳我采纳。”容王说着松开了江王,然后他轻轻将他推出了白线。
江王早就不想惯着四哥这个臭毛病了。他觉得是个真男人,就得改掉不好的毛病。
然后,江王就发现皇兄带着文军师和杨忠义一边偷偷地离他远点。
江王疑惑地看着他们,一边远离自己,一边又鬼鬼祟祟地观察着自己。
搞什么鬼?这三个神经病!
江王加快脚步打算早点到天字寓意楼,省得他在路边就要忍不住对皇兄发火。
结果,他刚走几步,路过一座茶馆,忽然从天而降一个木桶,“嘭”一声砸在容王面前的地上,容王跳着脚往后退了几句,他惊呼道:“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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