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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气,幸好属下及时制止,只伤了皮肉,没伤到要害。”
见姚鹤晴一脸紧张,玄凛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开口。
姚鹤晴立刻叫了朗月来,又是清理伤口又是上药,然后又包扎,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好。
次日,这人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姚鹤晴用了早饭过来探望。
“感觉怎么样?”看着他惨白如纸的脸,姚鹤晴故作淡然的开口。
“好多了。”他答。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七。”他又答。
姚鹤晴走到沈七床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昨夜我把你卖到那种地方,你可恨我?”
“没有。”沈七摇头:“那时候我没有恐惧也没有悲伤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轻松不少。”
他顿了顿,对上姚鹤晴不解的目光:“我早就想跟着外婆去了的,可是碍于没有报答你的恩情,所以才苟活在这个世上。”
“昨夜玄凛卖了你,你觉得不欠我了,所以才自杀的?”姚鹤晴心情有些压抑。
“我这幅样子……”他又咳嗽了好几声:“我这个样子,活着也是受罪……倒不如死了……”
姚鹤晴捕捉到他眼里的悲凉,确定沈七接近她应该没有别的动力,是自己想多了。
“虽然生生苦短,但是那些做鬼做畜生的比做人苦多了,别以为你死了就算解脱,没准儿你下辈子活的还不如这辈子呢。”
这句话点醒了沈七,忽然觉得活着也挺好的,虽然苦了一些。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姚鹤晴道:“你唯一的亲人离世心情定然不好,正巧我们四处游历,不如就一起散散心。”
“是。”沈七眼里闪过什么,然后开口。
“听说了吗,沪州水灾,然后又发生了瘟疫,如今死了很多人了,真是可怜。”
“可不是,有病死的,也有饿死的,这天灾也就算了,听说还有土匪呢!”
“可不是,那个新去上任的那个什么知府,如今就被抓到土匪窝去了,如今是生是死还不一定呢!”
姚鹤晴等人出客栈的时候,就听见饭桌上有人在谈论此事。
周梓曦听见这事立刻上前问那些人人:“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那些人看了周梓曦一眼:“自然是真的,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
一听苏青州出了事,周梓曦急的不行,立刻抓着姚鹤晴的手腕道:“我们就此分别,我想去泸州。”
“分什么分,那就一起去。”姚鹤晴拍了拍周梓曦,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别着急,他们也是道听途说,真假还不确定呢。”
周梓曦点头,面色依旧凝重,恨不得立刻飞到泸州去。
沪州灾情严重,姚鹤晴立刻让玄凛想办法筹一些粮食,这百姓病死的也就算了,要是饿死的也太可惜了,她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她们不再是漫无目的的闲逛,而是火速朝着沪州赶。
后半夜的时候人困马乏,姚鹤晴额等人便在一处空地上休息,准备等天亮了再走。
幸好走的时候姚鹤晴想到可能会露宿,所以让朗月准备了两床被褥带着。
马车上空间太小,这铺在草地上,躺在被窝里看着满天璀璨的星辰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对了,这两日怎么没见你祖父?”周梓曦看着头顶沙沙作响的树叶问姚鹤晴。
姚鹤晴发了一个哈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估计上次我说话有些重,他老人家生气了,所以连招呼也不打的就离开了。”
“那等忙完,你可要找到他好好道歉。”周梓曦看了姚鹤晴一眼开口。
这毕竟是姚鹤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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