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没有说话,她已经给了他不少银子,他为什么还追上来,难道是另有所图?
朗月听了周梓曦的话立刻问:“郡主,要不要停下来?”
姚鹤晴摇头:“快走。”
无论他想如何,他们还是摆脱的好。
玄凛抽了马儿一鞭子,马车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跟在后头的男子见此,立刻用尽全力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郡主……”朗月捂着肚子,有些难受的叫姚鹤晴。
“怎么了?”姚鹤晴问她。
朗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中午奴婢吃的有些闲,茶水喝多了,想方便一下。”
朗月这么一说,周梓曦也开口:“我也喝了不少水,也想解决一下。”
“那停一下。”姚鹤晴对玄凛开口。
想来已经把那个男人甩了好几里了,她们已经在马车里坐了快一个时辰,姚鹤晴也想下去透透气,顺便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寺院。
这两天,因为楚南倾纳妾的事情,她只顾着难过了,干什么也没心情,如今情绪缓和了一些,她也该办正事了。
姚鹤晴所处的地方视野开阔,她环顾四周许久,未见有寺院的影子,等周梓曦和朗月解决完,便准备上车继续赶路。
姚鹤晴被朗月扶着刚要上车,忽然发现远处那抹素白的身影。
她眉头微蹙,没想到他还挺固执了,竟然跟着马车跑了这么远。
姚鹤晴正要上马车,打算让玄凛加快撤诉甩开男子,就见那人朝着她招手,然后没跑几步人就倒下了。
姚鹤晴本打算做装作看不见,不管不顾,可是又觉得不妥,不如先问一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想到这里,姚鹤晴朝着那倒在地上的身影走了过去。
“小姐,你看他的脚。”因为有外人在,朗月又改了称呼。
听了朗月的话,姚鹤晴的目光落在男子血肉模糊的脚上,因为追姚鹤晴的缘故,他的鞋子早已经跑丢了,赤着脚不知跑了多远,他的脚底下除了石子还有瓷器碎片插进了肉里,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口,简直惨不忍睹。
看着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姚鹤晴只能喊了玄凛两人带上了马车。
姚鹤晴让朗月替男子清理了伤口又做了包扎,又让朗月给他喂了治伤的药丸。
周梓曦看着撇了姚鹤晴一眼:“不是不想跟他有瓜葛,如今怎么又心疼起来了。”
其实,要不是碍于纲常伦理,周梓曦也是想将那男子据为己有的,毕竟那张出众的容貌这世间可少见,不过她毕竟没有姚鹤晴那种养男宠的胆量。
“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好。”姚鹤晴知道周梓曦肯定是想多了。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不用解释。”周梓曦看了姚鹤晴一眼开口。
姚鹤晴总感觉这周梓曦是话里有话,可是也没再过多的解释,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的。
到了下一个小镇太阳正好下山,那男子一直昏睡着没有醒过来,姚鹤晴担心,所以让朗月给他把了脉。
这一把脉,朗月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看着朗月鲜少紧皱的眉头,姚鹤晴立刻问。
“这公子从小有心疾,跟了咱们这么久肯定是靠着超强的意志力坚持的,如今这病有些棘手。”
“会死吗?”姚鹤晴但有的问。
“这次伤了根本,如果不好好医治,怕是会活不过三十岁。”
要是不追姚鹤晴的马车,他的病也不会这么严重,那样还能多活些年头。
“那就治呗。”姚鹤晴叹了口气,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真不知自己当初该不该管这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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