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急忙推开他的手,急切的道:“你转过……我自己来……”
“你这个样子,能行?”楚南倾喘着粗气开口。
姚鹤晴点头:“能行。”
所以,姚鹤晴一只手抓着楚南倾的胳膊做支撑,一只手脱衣服。
结束之后,起身时可能有些猛,姚鹤晴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要栽倒在地上。
“小心!”楚南倾回头,急忙将人搂在怀里。
姚鹤晴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身后:“我还没……穿好……你……转过去……”
楚南倾嗤笑一声,手直接伸向她的衣裳。
男人粗糙的的大手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姚鹤晴整个人犹如触电一般。
楚南倾抱着人回了帐篷,虽然脚步有些吃力,姚鹤晴还是看出了问题。
“你……你的病好像恢复了不少……”她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男人道。
楚南倾喝了口茶,虚弱的开口:“不是有句话叫……回光返照,我的大限将至了……”
姚鹤晴听了难过极了,立刻扑到他怀里,哽咽着道:“你可不要扔下我不管,你可要等我一起啊……”
男人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脸上满是复杂:“好。”
夜里时,姚鹤晴枕在他的肩上,将脸埋在他脖颈,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姚鹤晴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你说……我们相处了这么久还没有在一起……不如……”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开口。
楚南倾哭笑不得,这女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着那种事情。
“我没力气……”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淡淡的开口。
姚鹤晴叹了口气,要知道有今日,早干什么了。
看着眼前摇曳的烛火,姚鹤晴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她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估计这一觉再睡过去,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唉,姚鹤晴闭上眼睛,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知道楚南倾被传染之后,她就不应该不要命的往他身上扑,有吃人家豆腐这个时间,还不如找姚叔想想办法找两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寻一些珍贵的奇药,这样她不会这么轻如鸿毛的送死,说不定也能医治好楚南倾。
有个词叫红颜祸水,姚鹤晴觉得楚南倾就是,害的她就这么送了命。
想起还有后事没有交代,姚鹤晴艰难的睁开眼对楚南倾道:“你抱我到桌案……我给姚叔写封信……”
“嗯。”
姚鹤晴坐在椅子上,想了许久才落笔,就算她真的离开了,也没什么可担忧的,她手里虽然没有多少现银,但还有不少产业,这些可以让母亲还有姚叔等人过上好日子,只是姚家军那里还需要姚叔等人费心,只要把她的产业经营好,姚家军也不会饿肚子的。
只是可惜了,一直没有查到虎符的下落,也没有查出谋害父亲的凶手。
姚鹤晴又给公孙鸿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以后跟他合作的产业全部交由姚叔,唐叔和郑叔几人打理,让他别耍花样,不然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两封信加起来还没到二百个字,但是姚鹤晴写起来十分吃力,熬了小半个时辰才将信写好,然后交给了玄凛。
姚鹤晴趴在桌上喘着粗气,头顶忽然传来楚南倾的声音:“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他说的是那两封遗书,总感觉这女人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姚鹤晴无力的道:“既然,事已至此,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话,姚鹤晴忽然感觉上不来气,胸口堵的要命。
她拼命的呼吸,可是空气却怎么也无法进入她的胸腔。
“我……”她张着嘴,拉着楚南倾的衣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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