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惊讶的站起身来:“你确定?”
朗月点头:“可有剩下的药渣,拿来我看看。”
姚鹤晴对朗月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她的医术虽然不精湛,但头疼脑热什么的小毛病也算是药到病除,况且又跟完颜勒学了一些东西,她说这药有问题,那肯定是真的。
只是这药是林府医开的,如果真的有问题,那林府医的嫌疑岂不是最大?
姚鹤晴垂眸,虽然林府医为人低调,但也是在府上呆了十几年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左亚让人取了药渣来,朗月在药材里寻了半天,也没发现其中的问题,这让不禁眉头紧皱。
左亚见状,觉得朗月肯定是弄错了,毕竟每次杭蛟胥喝药的时候,为保有人动手脚,他都是亲自试药的,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所以这药肯定不会有问题。
“大惊小怪。”他收了药渣丢进一旁的痰盂里。
看着朗月一副毫无头绪的样子,姚鹤晴笑了笑:“不如你给他号脉看一看情况。”
朗月点头,立刻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杭蛟胥身边。
“确实有问题。”
良久之后,朗月才收回手:“杭公子的体内已经有寒毒,按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就……”
后面的话朗月没说,大家却都倒抽一口冷气。
杭蛟胥面上平静,只是惨白如纸的面色并没有掩饰住他心底的哀凉。
“你说的是真的?”杭蛟胥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气,目光凌厉。
“可还有救?”
左亚眼睛猩红,急切的问朗月,姚鹤晴的心也提了起来。
朗月琢磨了一下,然后点头:“好好调理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姚鹤晴松了一口气,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压惊。
“杭公子下次的药让我看一看,大概就能查出问题。”
“为什么每次试药,我却没有问题?”
左亚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上前将右手伸到冷月面前,示意给他也号脉看一看。
朗月迟疑了一下,将手里的丝帕垫在左亚的手腕然后也把了脉,左亚的身体里确实没有芭蕉子的毒性。
“你是属于内热火胜的体质,就算食了芭蕉子也没有什么问题,反而对你有益处,再说你试药的时候只尝一口,剩下的都被杭公子喝了,你自然没有问题。”
“药渣你不是没检查出什么来。”左亚还是怀疑冷月的医术。
见他这副态度,朗月也生气了,她这是好心没好报啊。
“你不信就算了。”她丢下这话,就走向一旁了。
“你看他一直这样病怏怏的,药肯定还是有问题。”姚鹤晴看着杭蛟胥惨白的脸开口。
左亚不悦的道:“哼,还不是你的馊主意,他在后山做农活累坏的。”
杭蛟胥苦笑:“我这一条贱命谁想要就拿去,早死好早投胎。”
“那不行!”姚鹤晴瞪了他一眼:“你怎样无所谓,我郡主府不是要受你连累。”
怎么说他也是西岚国的皇子,要是真死在她郡主府,对皇上和西岚国怎么交代。
“姚鹤晴!”左亚脸色黑的不行,直接下逐客令:“赶紧走,他要休息了。”
走就走,姚鹤晴也不愿看左亚那张欠他几百两银子的脸。
她率先就往外走,却见朗月和星辰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
姚鹤晴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儿。
“对了,陶素死了你知道吗?”她抬头看着面前身材高大的左亚问。
“你想说什么?”左亚明白姚鹤晴话里的意思,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见左亚态度十分恶劣,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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