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功夫!
姚鹤晴心惊肉跳,幸好她没有暴露,如果楚南倾是敌人,她的下场肯定比苏青洲惨多了。
“带走。”楚南倾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随即赶来的侍卫立刻领命,将苏青洲钳制着出了门。
冷清将楚南倾推进房间至姚鹤晴床边,他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姚鹤晴似笑非笑,眼里满是讥讽。
“啊……呜呜……”
一个傻子哪顾得上脸面,姚鹤晴挪着身子下了床,一下子就扑到楚南倾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是真的怕死。
见鼻涕眼泪都蹭在自己身上,楚南倾无比的恶心,该死的,又该沐浴了。
劫后余生,看着楚南倾满脸的嫌弃厌恶,姚鹤晴不觉得楚南倾是来救他的,而是来看她笑话的。
发生了这种事情,姚鹤晴不止惊叹楚南倾的身手,更惊讶他的手段。
刚进郡主府一天,竟然能监视府上的一举一动,他的韶华阁离苏青洲的青澜苑很远,他能在关键时刻出现,足矣说明他对郡主府的一切了如指掌,真是太可怕了。
“郡主……郡主您没事……”
星辰和朗月急匆匆的进门,一下子跪倒姚鹤晴身边,二人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愧疚。
“这两个侍女被下了迷药,刚解。”冷清淡淡的开口。
“怕怕……呜呜……”姚鹤晴继续哭,两个侍女竟然着了苏青洲的道,这个人也不简单啊。
“都怪奴婢们不好,没有照顾好郡主。”星辰和朗月跪在姚鹤晴面前,说话带着哭腔。
见姚鹤晴平安无事,朗月立刻给楚南倾磕头:“多谢三皇子救了郡主!”
楚南倾一脸嫌弃的将怀里的人推开,清冷的开口:“带她回去安歇。”
“是!”
朗月应声,给姚鹤晴穿好衣服就要带着她离开。
还没等出门口,握着玉骨扇的手忽然挡在了姚鹤晴的面前,男人那张俊脸冷的就像挂了霜:“我臭?”
他好看的棱唇轻启,手里握着的白玉扇骨上还挂着苏青洲的血,门外的凉风夹杂着血腥味儿钻进鼻腔,姚鹤晴心里有些发寒。
对上男人探究的目光,她哭的更凶了,立刻改口道:“啊呜呜……香香……香香……”
她心里懊恼至极,真是尴尬了。
“呵……”不傻么。
原本不苟言笑清冷高傲的男人忽然笑出声,一旁的冷清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还从未见楚南倾笑过。
回了房间,姚鹤晴裹着被子在床上发呆。
苏青洲太让她失望了,可是如果换位思考,又觉得苏青洲做的没有错。
“郡主怕是吓坏了,星辰你守着,我去请府上的大夫来。”朗月交待了星辰,然后就要往外走。
“觉觉。”姚鹤晴回神,立刻躺在了床上,她没病,叫大夫怪麻烦的。
朗月一顿,明白了姚鹤晴的意思,只能上前给姚鹤晴害被子。
就在朗月靠近的时候,耳边想起姚鹤晴的声音:“屋里有人盯着,一切小心。”
朗月恍然大悟,怪不得姚鹤晴在房里还装傻,幸好她和星辰没有暴露。
“郡主安心睡,奴婢和星辰轮流守夜。”
朗月暗示姚鹤晴放心,缓缓抬手放下了床幔。
这一夜,姚鹤晴睡的很不安稳,确实做了噩梦,可是梦中要杀她的不是苏青洲,而是楚南倾。
想想,将来有朝一日她装傻的事情被楚南倾知晓,以楚南倾的手段,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姚鹤晴不禁心里发寒,她决定以后不折腾他了,不但不能捉弄楚南倾,还要讨好他,毕竟保命要紧。
早起之后,姚鹤晴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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