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去覃业山家里,他道:
“业山,你现在是社区书记了,这件事可能还需要你出力!唐乡长那边我们这些人估计都说不上话,你跑一趟县城做一下工作好不好?”
覃业山头摇得像拨浪鼓,道:“老贺,这不是我不帮忙,实际上我在里面有股份,我也想沙场开工,但是唐乡长那边我去不了,首先我没有那个面子,另外,唐乡长是出了名的讲原则,我去了肯定不管用,回头还要挨批!”
“其实我有个主意,老贺,现在经营遇到了困难,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嘛!你和贾老五之间的关系没有必要搞那么紧张。
砂石厂这是个赚钱的生意,你可以考虑和贾老五和解,再吸纳贾老五的资本,然后一起合作把这个场子重新搞起来,这不就是一条路吗?”
贺武周沉默不说话了,覃业山的这个提议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他觉得事情可能还没有到那一步,如果这个时候他找贾老五,那是低着头去的,他贺武周还是有点在意这份尊严的。
“老贺,能屈能伸大丈夫,现在我们关键是要把场子重新搞起来,只有机器转了,我们才能搞到钱,要不然我们投入的那么多机械,这样风吹日晒的糟蹋,再停个半年,估计生产线都要锈蚀完蛋了!”
贺武周叹了一口气,覃业山说的这事儿就是他最担心的,现在犹豫难决断啊。
覃业山道:“行了,老贺,今天就在这里吃饭啊?,我们随便喝点儿,发昏当不了死,吃一堑,长一智。做生意和气生财是王道,古人就说过贫不与富斗,民不和官斗,你们之前犯了大忌,现在要吃亏那也只能认!”
贺武周心里真是一万头草泥马掠过,他道:“最近杨振怎么样?没看他冒头了?”
覃业山冷笑,心中像是熨斗熨了一般舒服舒坦。
杨振压了他那么多年,现在这老小子倒台了,他覃业山终于出头了。
“还能怎么样?没有了组织,他就是一坨屎,说句实在话,他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组织给他的,嘿嘿,结果他自己膨胀了,以为自己真的能力很强呢,现在报应来了……”
覃业山压低声音对贺武周道:
“我听村里有人议论,说春节期间家里都吵得不可开交呢!你道为什么吵,还不是因为钱的事儿?以前杨振在村里干,别人都巴结他,有什么好事儿都不能不考虑他,所以他怎么干都有油水。
可是现在他成了过街的老鼠了,谁都要跟他撇清关系,直接导致的就是没钱了!他那婆娘大手大脚习惯了,现在突然手头不活跃了,那还不造反?
他婆娘天天在家里骂人,大抵都是说他好吃懒做的,我这么说吧,过去他就是个瓦匠,是组织信任他,让他担任了我们的书记,其实他已经十年没有干活儿了。
现在这把年纪了让他去干活,他一是功夫吃不消了,二是也放不下这个架子了,嘿嘿,难啊……”
贺武周心中恨透了杨振,沙场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就是杨振搞的事儿。狗日的杨振,自己要找死怎么就非得把砂石厂也给拽上了呢?
“杨振这样也混不到头啊,一直不干活那怎么行?坐吃山空啊!”
“可不是吗?我听说他已经在联络人,准备出去打工去!哎,这话如果放在一年前说,别人肯定都当成笑话听。
那个时候的杨振书记,赫赫威风的,在我们黄土社区那是呼风唤雨的呢!现在竟然要去外面打工,离乡背井了……”覃业山感叹道。
他顿了顿,又道:“所以说教训深刻啊,对我们这些干部也是警醒,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都要听组织的话,听党的话。
任何人,任何单位都不能凌驾于组织之上,否则杨振就是下场,是不是?”
贺武周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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