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晨课结束了。舍励几个告别三位智师后,去找大南宙洲王解决铜精闹情绪的大麻烦。他们还没走到后殿的入口处,就碰到了另一个大麻烦——布勒汗。他正站在一株婆罗蜜树下朝这边张望。
“嗨呀!”都可编苦叫起来:“人们是不是有句话做叫冤家路窄?”
“难道他在跟踪我们?为什么总能碰到?”铜铸大声嚷嚷。
舍励也不想碰到布勒汗,甚至一看到他就会心情烦乱,但这又能怎么办?他总是故意出现在大家的必经之路上。
“我们要去面见大南王。”舍励不想看他的眼睛,只看着他抚弄波密果的手。
“好果实啊!”布勒汗自言自语,好像舍励几个不存在一样。“看看!那颗被虫子驻坏啦!我得把它摘掉!有什么用呢?只会白白耗费树根的养料。哎呀!可别连累了树根啊!”他说着又弯腰查看树根,这个动作把整条小路彻底都堵死了。
舍励几个烦恼到干瞪眼的地步,却依旧无可奈何。都可编没了耐心,大喊一声:“布勒汗,请让开路!”
“哎呀!”布勒汗故意装作被惊吓到的样子,踉踉跄跄地几乎跌倒在地,“吓坏我了!”他拍着胸口,嘴里尖叫:“原来是你们几个?怎么?对大南王的近侍要使用这样的礼节吗?”
“我们要面见大南王,请您让开道路。”布里有思压着火说。
“哎呀!哎呦!”布勒汗叫了两声,板起脸嚷起来:“我挡道了?你们面见大南王不需要先通过我吗?怎么?七王的族孙们已经不记得基本礼节啦?”
“大南王有命令——”舍励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我们七个可以随时———直接面见她!!”
布勒汗的脸霎时变得惨白。他根本无法辩驳这句话,直气的咬牙瞪眼。
“请问布勒汗高侍,”舍励不想激怒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用了较高的礼节,躬身说:“请问大南王在练功室吗?”
“还问什么?你们也应该知道!”布勒汗气狠狠地让在一边,露出一半的道路。
舍励几个侧过身体才没碰到他的衣袍。当他们快步进入殿中后,才松了口气。
“他怎么啦?为什么每次都这种态度?我们惹他了吗?”都可编满肚腹牢骚,因为气恼而不停地活动着最近酸疼的手指。
“依我看,他比铜精要麻烦得多!前两天,我那里的原料供应不上,听说也是他从中作梗!”铜铸愤愤地说。
“不管怎么样,”布里有思回头告诫,说:“不要在大南王面前告状,我确信大南王对他的所作所为了若指掌!”
“这中间也许有什么误会,我们不能怀疑他对大南王的忠心。”舍励肯定地说。
他们说话的时间,已经来到大南王的练功室。
“你们遇到什么困难了?”大南王端起一盘菠萝蜜果,吩咐侍从拿给舍励几个品尝。
“禀大南王,铜铸遇到了大麻烦,得请您帮忙!”舍励施过礼后回话。
“铜铸,你的麻烦我可以帮忙!”大南王笑着说。
“大南王,您什么都知道啊!”铜铸赶紧施了大礼,把铜精近来的种种出格行为略讲了一遍。
“嗯!”大南宙洲王吩咐他放铜精出来。铜铸刚要伸手,铜精已经自己跳了出来。它识得大南宙洲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铜精!当年万铜王不告而别,你心中难过至今,一直想要知道原因,是不是?”大南王严声问话。
铜精使劲点着头,铜珠子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地上。
铜铸蹲下身,抚摸着它的脑袋,柔声安慰说:“铜精,不要哭啊!大南王会解开你的心结!”
“你可不要失了时机!”大南王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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