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塔塔现在怎么样?”舍励着急地问。
大家一片沉默,没有谁知道答案。
“也许有什么事耽搁了,大南宙洲王亲自为塔塔配制的解药一定管用!你们先尝尝这个!”舍励将大树面包放在桌子上,又故作轻松地说:“卡卡芙带给我们香喷喷的大树面包!”
“塔塔最爱吃这个面包。”铜铸忧伤地说。
舍励选了正对房门的椅子坐下来。伙伴们都没有心情吃面包,一心盼望着能听到茜茜和橛子的脚步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亮又滚过半个黑色的影子。外面终于传来祈盼已久的脚步声。没错!就是橛子和茜茜的脚步声,而且步伐轻松愉快!舍励跑过去开门,看到她俩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神情,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塔塔完全醒啦!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再有二个星期,她就可以康复出院!”茜茜在院子里就喊起来。
“我就知道!”都可编欢呼一声,从棉线上拽下一个大树面包,整个塞到嘴里。
“我早饿到前心贴后心啦!”铜铸干脆夺过两个大树面包,一起放到嘴里大嚼。眨眼功夫,香气四溢的大树面包被哄抢一空。
“塔塔有没有说点什么?”布里有思文绉绉地扯下一片面包问。
“她能不想说什么吗?她一醒来就想说话,可惜太虚弱。你们不知道,为了给她解闷,橛子讲了多少话!”茜茜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什么场景,看着橛子忍不住地大笑。
橛子又恢复了一贯湖无波澜的面容,好像茜茜不是说她一样,细细地吃着面包,又喝了一口水。
“她那样爱热闹,我给她编个爱说话的小人儿作伴,怎么样?茜茜医生?”都可编兴奋地问。
“不行!不行!你的精力已经损耗严重,我正准备给你配些药吃!”茜茜摆出一副医生的威严面容,带着不许反驳的眼神,又说:“我决定让橛子继续照顾塔塔。我们那里也有好多个爱热闹的护士,住院期间她不会寂寞。”
“茜茜医生!这么说,这两个星期我们都不能去看她?”铜铸使劲咽下塞了满嘴的大树面包,可怜巴巴地问。
“那当然,她需要静养!由其是你——”茜茜突然拉长脸,不高兴地说:“塔塔听说了铜精把小裁缝变成铜人的事件,她很不高兴!这会影响她伤口的愈合!真越来越不像话!铜精去哪里了?小裁缝可是我的朋友!”
“哎呀!”铜铸几乎呜咽起来,哀声说:“它闯了祸,所以不敢来。”
“想不到这件事已经影响到塔塔的疗伤!”都可编非常吃惊,也不细想塔塔怎么能知道这么烦心的事件,埋怨说:“你不能总护着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铜铸狠狠塞了一口大树面包,却不说话。舍励问:“铜精的心事,你问没问?”
“问了!它不支声,我也想不出究竟怎么回事!”铜铸烦恼地说。
“它闹成这样,我也想着不对劲,舍励有什么办法吗?”布里有思问。
“我估摸着铜精跟咱们出来,一定是期望铜铸带它见到万铜王,可事实不是这样,所以它闹情绪。”舍励分析说。
“我怎么可能带它见到先祖!铸铜鼎是它的分内职责!”铜铸使劲摇头说。
“可它不这样认为,所以不愿意干活儿,只想通过捣乱发泄情绪。”舍励解释说。
“没错,一定是这个原因!”布里有思拍手叫道。
“嗨!”铜铸使劲拍着自己的脑袋。
“你干什么?要替它挨揍吗?”都可编诧异地问。
“它确实一直在找万铜王!我怎么没想到?它不明白现在的形势有多紧张,所以还敢闹情绪。”铜铸改用拳头轻轻敲在餐桌上。即使这样,还是震倒了好几个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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