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双股剑,朝着刀剑飞来的方向杀奔了过去,他心里非常清楚,只有找到刀剑飞来的源头,破坏掉机关,才能化险为夷,才能确保一行人的安全,否则天亮之后,谁也别想从这里通过。
不管前前面是险滩激流,还是荆棘密林或者是悬崖戈壁,他都必须义无反顾地冲过去,这种情况下,只有向死而生,或许才能求得一线生机,不能逃避,更不能退缩。逃避和退缩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安逸,但却会留下终身的遗憾。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些飞舞的刀剑速度更快,力量更足,对文立的威胁也越来越严重。
文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沉着稳定地迎接着每一柄刀剑的挑战,他手中的双剑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舞得如风车一般旋转,在自己的面前竖起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
如霜的剑气不断迎面袭来,让人不寒而栗。它仿佛用那闪电的速度撕开了面前的空气;又用那尖锐的剑尖刺穿了天地的屏障;再用那锋利的刃口割裂了万物的肌肤;再用准确的手法切断了众人的心志;最后用十足的劲道击碎了文立心中的心神。
常言道,艺高人胆大。文立自恃有点有武功基础,又会几招祖传的剑法,根本没有把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放在眼里。起初还觉得完全应付得过来,所以他才会主动向着刀剑飞来的方向攻击。现在随着刀剑的数量越来越多,力量越来越足,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但现在他是骑虎难下,已经深入到了如此的境地,想要全身而退,已经绝无可能了,他现在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当时有点冲动了,悔不该轻敌冒进,逞个人英雄主义,应该退回去和李子木他们商议好了再来的。
那些高速飞来的刀剑,就像是一枚枚精确制导的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翼,撞进文立的心窝,嵌入了他的肉体。文立整个身子为之一颤,心中为之一紧,惊恐之色从心底由然而起,整个人也高度地紧张了起来!差点就惊叫了起来。
文立的双脚离开了碎石路面,向着那片五色的草坪中冲了过去,越向前走,对面的刀剑来得越急、越险,纵是他的身手再好,好不能完全避开这凌厉的攻势,身上好像已经多处受伤了。
看来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祖传绝学了,在这性命攸关的危急关头,不能再保守了。他把手中的双剑立于胸前,一横一竖,左手横着剑,不停地左右摆动,从而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扇面,护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那些朝着自己胸口飞来的刀剑,碰在短剑的扇面上,碰出了一连串的火花,嘣嘣之声不绝于耳。
而他右手的短剑却在不停地画着圆圈,飞过来离他身体较远的刀剑都逐一套进了他右手的这个圈子里,他右手的短剑就像是一根磁力棒一样,将不断飞来的刀剑一一吸住。然后他的右手再用力一甩,那些套在圈子里的刀剑便纷纷向着它们刚才飞来的方向而去。
空中一时间火星四起,嘣嘣的声音响彻空旷的夜空,套在短剑圈子里刀剑在文立手臂力量的支配下,纷纷把那些将要飞过来的刀剑纷纷打掉,“啪!啪!”地掉在了草坪和碎石地上。
但也有一些漏网之鱼躲过了文立的拦截,继续飞来。这些漏网之鱼毕竟是少数,将大多数的刀剑处理了之后,再来对付这几副漏网的小鱼,就显得轻松多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是武学之人追求的至高境界,看来自己还是有这样的能力和修为的,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展示自己而已。
趁着刚才那一波凌厉的攻击,他击落了飞来的大多数刀剑,便又乘机向前冲了两步。
他刚才用的就是他祖传剑法顾应八式中的第三式,左顾右应。可惜这顾应八式传到他父亲那一辈的时候,便只剩下三式了,要不然他今天就可以在这里大显身手一番了。
但昨天在那个大蜂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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