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野石屋的外面,大家怀着及其复杂的心情,打点起自己的行装,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石屋的主人。
一行人迎着早上初升的太阳,吹着和煦的暖风,向着龙滩的方向进发。
老人家腿脚不便,送了大家一程后,便站在一个高高的山岗上,目送着李子木他们离去。随着他不停挥手的身影和他身后的石屋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消失在清晨的阳光中,李子木等人才不再回头,不再分心,一心一意地向前走去。
大家心情一直十分沉重,一路上都没有人愿意主动说话,只是埋着头默默向前走去。这一方面是因为前路的未知,另一方面是因为对人生境遇的感叹!
试想一下,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如果遇到石屋老人一样的处境,有谁能够像他一样,几十年如一日地把自己的理想信念坚持下去呢?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正午时分了,他们也来到了一处峡谷口,看到前面有一个关口模样的地方,此时周围的景致与先前大不一样,大家的心情也随之发生了变化,所以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话来。
只见前面两边是壁立千仞的绝壁,两面绝壁中间是一条不足十米宽的通道,通道上铺满了碎石。在通道的最狭窄处,有人用石块垒起了一道高高的石墙,石墙上还有几个用黑色墨水书写成的大字,“危险区域,禁止入内”。
由于年代久远,这几个大字已经斑驳模糊,但仔细辨认,还是能准确传达相关信息。
石墙上安装了一道木门,木门上还有铁锁,就像是古代通关的关口一样。
雷霆走过去用手里的棍子轻轻拔动了一下门上的铁锁,铁锁啪的一声,掉在了满是碎石的地上,那木门也随之向后倒了下去,嘭的一声传来,木门立马摔得粉身碎骨,地上也随即腾起了无数的尘埃!原来这木门和铁锁早已腐蚀不堪了,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作用在它身上的外力了。
靠着石墙的地方,还有几间木石结构的屋子,屋子的门和窗都是用木条制作的,虽然那些粗木条制作的边框还在,但门心的窗心却早已破烂不堪了,显然这屋子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推开那道破烂的木门一看,屋子里面空空如也,只是在阴暗的墙角有几团枯黄瘦弱的苔藓,无力地生长在石块上面,这便是这里面看到的唯一的生命了。
里屋的墙上还有一些张贴过报纸或标语的痕迹,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完整的大字,大字的内容无非是一些“奋斗”啊!“命令”啊!“革命”之类的词眼,看来这里肯定就是当年在这里管理禁区的驻军的住房了。
越过那道石墙,眼前的环境与先前又有了大大的变化,先前还仅仅是土壤贫瘠,草木不丰,而现在是不见一丝的土壤,也不见一根草木了。
地上全是像戈壁滩一样的零乱石块,那些石块有的有棱有角,刃口像刀刃一般锋利,就像是原始人使用的石刀石斧一样,其实这些都是矿洞里打出来的矿渣。
而另外一部份石块却珠圆玉润,就像是河道里经河水长期冲刷打磨过的鹅卵石一样,只不过这些圆润的石块多数都被埋在了深处,很少有露出地面的。
在大家的印象中,只有大西北才有这样的戈壁滩,没想到在西南地区也有这样一块十分另类的土地存在,看来这还真应了那句古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走过了那段狭窄的地段,前面突然又豁然开朗了起来,地上的石块全部变得有棱有角,不再像先前那样,还有一些圆润的石块出现。
而两边仍然是悬崖峭壁,峭壁的完他也放下了背包,坐在原地咕噜咕噜地喝起水来。
看来资料上记载这一带矿产丰富,还真不是随便说的,这些露天的矿石都有如此丰富的矿物质含量,就更不用说地下岩层里的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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