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铃不须系铃人,只怕要委屈姑娘了。” 长孙无忌朝着武则天跪地拜道。 武则天一把扶起长孙无忌,幽幽叹息着说:“眼下事情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长孙无忌那到底是玩政-治出身的,一下就老泪横流,轻咽不止。 好一阵子才说道:“这小爷可是大唐的天才,手中掌握着大唐的未来发展方向,可不能让人给害了。老臣为国为民,再次跪请姑娘了。” 轻咽着说罢,“扑通”一声,又行起跪拜之礼来。 这一次武则天却没有扶他,而是仰头望着天花板。 她是一个有想法的女人,而不是任由别人摆布的人! 再怎么样想进宫,再怎么想抓权,那也得有人欠她的人情,求着她去。 她轻叹道:“那皇上的年岁,比奴家的爹只怕没小,让奴家上他的床,这话亏你也说得出口。” 长孙无忌纵身大哭道:“人一生,若是功在社稷,那便是重于泰山,我那小妹不也在那?个中道理,想来姑娘那是冰雪聪明之人,无需老汉多言。” 武则天想了小半天才说:“就算是奴家肯进宫,可这也洗不清十皇子身上的污名。” 长孙无忌也心知这漫天流言已起,事情已经闹大,不是去一个武则天就能了事的。 可眼下是头绪全无,这要如何是好呢? 于是二人密谋起来,一番争执与商量,长孙无岂将皇后生辰八字交与武则天。 自己负责去打听情况,家里的事就由杜如晦做主,由他坐镇。 魏征负责外围活动,侦察这事当初是由何而起。 金銮殿上,李世民望着眼前的李文。 打死他也不信,一个九岁的娃儿要造他娘的哪门子反。 更别说是,自己几次说让位,这小子都是毫不犹豫、毫不做作地回绝了。 可是这漫天的流言因何而起,却让他大伤脑筋! 更要命的是,这小子乱搞惯了。 这回竟把自己的避灾阵法给破了,想当年那道士说,有此图必定无事。 自己几番想求,道士临行又言,破此图必有灾星入宫,一切皆是机缘。 可他李二聪明一世,却不知这灾星不是别人。 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间尤物,残害他子孙的武则天。 此际他确是一股脑儿把气撒在李文头上。 他怒喝道:“你小子越来越没名堂,竟敢坏我大唐风水!” “这事就是你不对了,糟老头子,要砍你便砍,休要找借口。” 李文满脸委屈地哭着,倔强地说道。 “小王八崽子,你坏我大唐风水,你还有理了?” 李世民气急败坏地斥诉着,明显很不满。 “宁轩阁是你送给我的,名字都改了,这时你要食言而肥,强夺回去不成?” 李文据理力争着。 “我赐宁轩阁给你,是给你住的,几时让你挖了?小王-八崽子,你还敢顶老子的嘴!” 李世民指着李文一通臭骂。 李文试了两回硬手,心里知道这回没啥大事了。 只要他李世民不以皇帝自居,不升殿言与群臣议事。 就这般扯家常地骂,那就说明他是没动杀念。 于是李文便决定继续气他,让他怒极而动粗,打一回便消气了。 “你这是欲加之罪,你几时有告诉过我,这里有宝贝不能挖?不知者无罪,你不知道?真不知道你这皇帝是怎么当的。” 李文一把眼泣一把鼻涕,嚎嚎大哭着。 这下真让李世民无言以对了。 有道是恼怒成羞,这可是专业为他这个时候打造的成语。 他已经是眼红脖子粗,牙紧青筋现了。 指着李文怒喝道:“小王八崽子,不准动!” 说罢冲了过去,一手扯着李文的胳膊,一手挥着他那上阵杀敌的大掌。 一通狂揙之下,金銮殿中那是杀猪般的大叫! “你个老鬼,你事前不说,搞坏了事,你便拿本公子出气!” “你个老不死的,专业坑崽,你当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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