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只有一两个人,可被箭矢射杀的西凉兵却死了一片。
“继续射箭!”王双看到一簇箭矢下去,立刻将管亥、李铁给孤立起来了,便大声喊道。
“放箭!”
又是一簇箭矢升空,飞快地朝着管亥、李铁等人射了出去。众人纷纷拨挡,稍有遮挡的不严密的,便被箭矢射中了面部和身体,直接坠落马下,同时,周围的西凉兵又倒下了一片。
“太没有人性了,连自己人都杀!”管亥诧异道。
“管兄,撤吧,这样下去,非要全军覆没不可。”李铁道,“这会儿,队长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好!我们撤!”管亥话音一落,当即调转了马头,开始跟着赵云等人去了。
李铁刚调转了马头,招呼了一下部下,忽然听见背后马蹄声响,扭头一看,王双居然举着大刀匹马冲了过来,他大吃一惊,还没有来得及进行阻挡,便被王双一刀劈成了两半,登时一命呜呼。
管亥听到身后动静,扭头看到李铁身亡,登时大叫道:“李铁!”
王双的突然骤至,让管亥等人都吃了一惊,刚才还看到他在那边指挥弓箭手,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跟前,似乎预料到他们要逃了一样。
“吃到一刀!”王双舞着大刀在劈死李铁之后,又杀了两个惊慌失措的人,紧着拍马舞刀朝管亥砍去。
管亥长枪出手,迎战王双,同时大声对部下喊道:“你们快走!”
“铮!”
一声脆响,管亥手中的钢枪和王双的大刀碰撞在了一起,在夜间擦出了火花,炫彩夺目。
紧接着,便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两个人捉对的厮打,两匹战马在原地转着圈,枪来刀往之间,兵器碰撞的火花四溅,宛如夜晚的天幕上那点点的繁星,让人看后惊愕不已。
管亥截住了王双,部下早已经全部退却,而西凉兵也分成了两拨,一拨去追击逃走的飞羽军士兵,另外一拨则将管亥和王双都给包围了起来,长枪如林,弓弩齐备,严阵以待地守在外围,静静地看着战圈中两个人的厮杀。
一连二十多招,两个人均没有找到对方的丝毫破绽,心中都暗暗地佩服对方的武力。
只是,两个人斗得正酣,奈何座下战马不够争气,都已经气喘吁吁了。于是两个人莫衷一是的互相闪开,让马匹稍歇,同时自己也稍微歇息片刻。
这时,王双手下的一个军司马见两个人分开,迅疾地拉开了弓箭,正欲开弓放箭,却见王双阴郁着脸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他吃了一惊,叫道:“将……将军……”
“不许放冷箭,我要亲手杀了他!”王双难得遇到一个对手,虽然看不见戴着面具的管亥长什么样子,但是他隐约可以感受到,此人必然是一员大将。
军司马放下了弓箭,不敢违抗,但是心中对于王双的前后反复颇有微言,在心中暗想道:“刚才让放箭的是你,结果敌人没射死多少,倒是射死了不少自己人。现在不让放箭的又是你,敌人就这一个了,将其乱箭射杀了不好吗?真是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等我见到了大王,我一定要重重的参你一本……”
人的内心是复杂的,表面上的百依百顺并不表示内心对你不厌恶,而凡是西凉人,都逃脱不掉凉州武人一个世袭的本性,那就是从不轻易服人,也从不轻易向人低头,争强好胜、争权夺利的心态很重。
王双调转了马头,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管亥,心中暗想道:“这人能一连和我打了二十招,还让我找不到丝毫破绽,实在不可小觑,如果来犯之敌都如同他一样,那今夜注定将会是我军的不眠之夜,光要击杀这些人,就已经很费事了……”
管亥骑坐在马背上,调整了一下内息,均匀地呼吸着空气,这几年在北武堂里面竟然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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