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取我的大刀来!”
张绣道:“贤弟不可大意啊,我昨夜我就吃了亏,以为敌人走远了,没想到他们压根就没走,而是还在树林里,结果被偷袭了,去了三千人,回来的只剩下一千多人了。那五十个人肯定是飞羽军的人,不然战斗力不会那么强,这次到底来了多少飞羽军,你和我都不知道,我们不能贸然行动,贤弟只需将那些人击退便可,千万比去追击,万一中了埋伏,能不能活着回来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哼!兄太过胆怯了,飞羽军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我的大刀。兄既然害怕了,就留在城里吧,我自己一个人去便可,我就不信,飞羽军真的能比大王的幽灵军还厉害?”王双不耐烦地道。
张绣听到王双的话,也很生气,登时站了起来,说道:“你……我不是胆怯,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且那个典韦也在,他的武艺可不是盖的……”
“我的武艺也不是盖的,你号称北地枪王,我看也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看我今天取典韦和飞羽军的人头,到时候我就是西凉刀王,然后我们比试一场,输的那个,就拜赢得那个为师!”王双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连马超都不害怕,还会害怕谁?
这边说完,那边便走出了大厅,刚走出大厅,几名亲兵便抬着他的大刀走了过来。
王双一把抓住了那把颇重的大刀,冷哼了一声,骂道:“都是一些没用的混蛋,拿个刀都那么费事?都给我闪开,老子要去建功立业。”
张绣见王双冲了出去,他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太没大没小了,大王当初怎么没有一刀杀了他?”
气归气,但是张绣还是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的,而且他和王双也彼此了解,根本没有记仇的习惯。他看着王双的背影消失后,这才起身离开了大厅。先全身披挂了一番,然后带着自己的兵器,骑上一匹马,便离开了城守府,去刘辩所在的行辕内。
刘辩在行辕里焦急万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当时战鼓声一经响起,一对士兵便立刻冲了进来,将刘辩全部给隔绝了起来,顾名思义是保护陛下,实则是张绣派去软禁刘辩的,不准他再和任何人接触。
不一会儿,刘辩便看到张绣来了,急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群蟊贼而已。陛下不用担心,王将军已经带人去收拾他们了,陛下只管在这里安心,有臣在,定然能够保护陛下安然无恙。”张绣回答道。
刘辩隐约感到有一丝不寻常,见张绣的眉头紧皱,如果是寻常蟊贼的话,张绣根本不会有如此的表情。他在暗想,是不是有人来救他了。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无限的欢喜,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他大摇大摆地坐在龙椅上,对张绣摆摆手,说道:“那么,朕的安危就交给张将军了。请张将军务必要保护好朕。”
“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负陛下厚望。”张绣抱拳回答道。
刘辩道:“好了,你们都守在门外,朕还想再休息一会儿,都出去吧!”
张绣环视了四周。见这里并无其他人,点了点头,叫来两个太监,吩咐他们伺候刘辩,这才离开了刘辩的房间,带人守在了门外。
虎牢关的城门附近,已经是腥风血雨了,不断涌上来的西凉兵被卢横等人堵在了上城墙的阶梯上,此时的卢横等人已经全部拿起了长兵器,排成了整齐的一排长枪阵,面对敌人在城墙下面射过来的箭矢,另有一些人就地捡起了盾牌,堵在了长枪针的前面,为他们遮挡箭矢,就这样,五十个人分成了两拨,守在了两个登上城墙的阶梯上,不停的刺杀着来犯的敌人。
尸体在城墙的阶梯上堆积了很多,为了抢夺被敌人占领的城墙,西凉兵纷纷使出了浑身解数,弓弩齐发,密集异常,使得卢横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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