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为什么巨鹿泽里看不到一点敌军埋伏的影子?”
“这……这在下也不知道,只知道袁绍是这样跟我说的……”沮鹄说着突然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惊喜,急忙道,“哦,我想起来了,袁绍的部队肯定在地下,我听他说挖什么地道来着……”
“地下?”林南好奇地问道。
王文君在一旁轻声道:“主公,孙子说‘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属下以为,袁绍兵强马壮,谋臣、良将众多,肯定有善守者,以遁地之术藏兵,也是惯用技法之一。”
林南扭头看了一眼王文君,觉得王文君倒是很晓畅兵法,便道:“那以你之见,我军当如何应变?”
王文君道:“属下不才,只有略微拙见,主公可以小股骑兵先行奔驰到南栾县城,在周围四处游荡,既然敌军藏于地下,就一定会露出一点挖掘的痕迹,只要先行找到了这点痕迹,就能随时应对突发的状况。主公现在便可带领大军朝南栾县城进发,敌军藏于暗处,必然会有斥候关注主公,只要看见主公在向前开进,敌军就不会对前面的小股骑兵下手,以免打草惊蛇,自己暴露了马脚。”
从征讨高句丽开始,林南就对王文君一直很欣赏,只是安抚东夷还需要他这样人才,所以没有及时将他征召为自己的智囊,而是让他继续担任胡彧的部将,留守东夷。他听完王文君的建议之后,扭头对胡彧道:“次越,你替我收揽了一个不错的将才啊。”
胡彧现在是安东将军,在将军衔上已然是十八骠骑之最,初立十八骠骑时,十八个将军在职位上都等同,都是林南任命的杂牌将军,但是平定东夷以后,林南就破格提拔胡彧担任安东将军,作为一镇之守,替他守备东夷之地,在职位上就高出了其他十七位将军。此时胡彧听到林南的话,便拱手道:“一切都是仰仗主公的福气,属下不敢贪功。”
林南笑了笑,对太史慈道:“你率领鲜于辅、田畴、蹋顿以及你部下的王门、单经、田楷、邹丹各领一百骑兵,分散到四面八方。在南栾县城外五里处搜寻一番,我亲率余下的两万多马步缓慢向南栾县城开进,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要惊动。回来禀告我即可。”
太史慈道:“诺!”
转身离开,太史慈招呼鲜于辅、田畴、蹋顿和部下四将各引一百骑兵朝各个不同的方向奔驰了出去。
林南对李玉林道:“把你的海东青放到空中,俯瞰大地,我要知道整个战场的情况!”
李玉林“诺”了一声,吹了一声响哨,便将海东青放到了空中,海东青拍打着翅膀高空飞行。俯瞰着整个大地,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叫声。
“全军匀速前进!”林南将手向前一挥,朗声发喊道。
一声令下。四千二百骑兵分散在队伍的两翼护卫,林南让陈到、文聘暂时带领,而让胡彧、周仓以及胡彧部下白宇、施杰四人带领一万重步兵和一万轻步兵,将王文君和李玉林两个人留在自己身边。驱赶着沮鹄在前面开道。两万多的大军,向着南栾县城徐徐进发。
林南的燕军动向,早已经被袁绍的赵军斥候看在眼里,在燕军进发的那一刻,赵军斥候便迅速将这个消息往回传,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一路狂奔了五六十里地才到了南栾县城里。
空荡的南栾县城现在死一般的寂静。城中的街巷一片狼藉,到处可以看见仓皇撤走的百姓所遗留的东西。杂七杂八的堆积在道路上。
赵军斥候奔驰到了城中,转过了一条巷子,策马驰入了一家民宅。民宅里有五个士兵和一个伍长,那斥候见到那伍长的时候,便急忙说道:“燕军来了,燕侯亲率马步军两万多人向这里赶来,另外燕侯又派出了八队小股骑兵,分散着朝这里驶来,似乎在寻找我军踪迹,请你迅速将此消息转告高、韩两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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