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众将,此刻又哪会看不分明,这套盔甲、大氅,正是昨日间高干在两军阵上所穿,并无二致!
真的是高干!
“好他高干个兔崽子,竟然摆了俺们一道!主公,俺老典请命,现在就率军将那高干抓将回来,削首剜心,以消俺心头之恨!”典韦怒声连连,向韩非请命道。
“俺老杜也要同去!”杜长也连忙说道。
“子昭、杜将军,现令你二人率领‘乞活军’全去追拿高干!时间不长,谅他高干没马代步也跑不出多远!若有反抗,就地格杀!”他娘的,竟然和老子玩起了割须弃泡!当你y的是曹‘操’不成!
“喏!”
能屈能伸,这高干还真是个人物啊!我韩非倒要看看,你高干还有何面目与我战场上相见!
……
“说说吧,怎么回事?!三万大军呢?怎么就你们三个回来,那三万大军那里去了?!伯律你来说!”
刚刚回到上党,张纪三人就受到了张杨的劈头讯问,唯有张纪好受些,王堪、吴任两人却是不大好过,张纪怎么说,也是张杨心头‘肉’一般的存在,张杨也舍不得把话说的太狠。而他们二人就不同了,毕竟,带出的三万军队,此刻,一人不见得回,要说张杨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
“‘乞……乞活……军’……”吴任此刻,惊魂未定,一路上,风声鹤唳,深恐韩非从背后追上,一路上不停的‘抽’打战马,只恨马慢,待到了上党,三将方下得战马,战马就‘抽’搐着倒下,马口中,不停的吐着白沫……
“‘乞活军’?!什么‘乞活军’?!这个什么劳什子的‘乞活军’就是你带不回我三万大军的理由吗?说!那三万大军究竟怎么了?”张杨此刻只想知道,他的三万大军(虽然有高干的大部分人马,可那也是他守上党的根本啊),去了哪里!
“‘乞活军’?”一旁冷眼相看的眭固突然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三万大军是回不来了,呵呵,就是不知道这袭营之事如何!看来,韩非军中多智之人,也不应该只有韩非一人啊!韩非此人擅用奇谋,每每出人意料,这般做法,大多不是出自韩非之手,其军中,尚有能人啊!”
“‘破阵营’……”眭固长长的拉了个长音,抬头看了看屋顶,似是在自语,又似是在说与众人,喃喃念道:“号称韩非麾下‘精’锐之一,草原上,与匈奴对战,以极为弱势的兵力却战而胜之,若是被其包围,纵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逃出啊!”
“不知三位将军是如何逃得出来的?”眭固话音落下,转头看了看张纪三人,低声问道。
“回眭先生,正如先生所言,韩非大军东西两个方向尽是‘乞活军’骑兵的包围,北贴河水沿岸,南有‘陷阵营’等军的包抄,那‘陷阵营’也端是厉害,末将上前还不曾战得一回合,险些命丧‘陷阵营’的阵中,就连末将的爱马,也在那一次中折去,哎……”张纪说到这里,轻轻长叹了一声。
听到连张纪也在“陷阵营”手上吃了亏,众人无不面面相觑,张纪是什么武艺,众人可是都知道的,竟然连他都撑不得一合,那……这“陷阵营”也太过恐怖了一些!
张杨此刻,也顾不得去心疼他那三万大军,剩下的,只有吃惊!再也兴不起半点数落之心,豁然站起,一个箭步蹿到张纪近前,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起来,紧张的连声问道:“伯律,无恙乎?”
“叔父放心,小侄无恙!”感受着张杨浓浓的亲情,张纪语带哽咽,接着说道:“‘乞活军’的包围,当真同先生所说一般,密不透风,简直可以说是无懈可击!末将三人,却是涉水而过,这才脱得一难,至于三万大军,恐怕,再难逃出韩非的包围。依韩非小儿平日的为人,现在,这些士兵,估计都成了他的俘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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