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莽人的武艺,居然还在高顺、曹性等人之上,无限的接近张颌、甘宁等一些大将!至少,也是同麴义一般的存在!
象征性的和杜长比画了几十个回合,韩非也就失去了兴致。而杜长,也深深为韩非的武艺所折服。虽然韩非并没有拿出真本事,但是,就凭他近六十个回合只守不攻,轻描淡写的化去自己的所有攻击,自己却累的一身大汗,杜长就知道,再加上一、二个如同自己这样的人,也不是韩非的对手!至少,赢不得韩非!
杜长有一样,特别的像张飞(演义中的),那就是,最是敬重英雄好汉不过,喜欢与之结交。就这样,二人切磋过后,就找了个凉亭石桌,闲聊了起来。通过谈话,韩非也是意外发现,眼前这个壮汉,确实有些小心眼,怎么说呢?就好象演义里的那个张飞一般,粗中却有细致的一面,表面粗憨,却每每有急智。
就这样,二人一直聊到酒席摆上,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二人感到口干舌燥,索性也不再等张颌、张燕二人,顾自喝起酒来。也因这高度数的酒过于香醇,再加上,这杜长虽是好酒,但这量却是甚窄,这不,张颌二人才到,他便已有了分的醉意。
“张大帅、儁乂,你二人过来了!快快入席!呵呵,莫要见外,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切随意,本太守这里没那么多的拘束。”见张颌、张燕到来,韩非起身热情的道。至于杜长,这小子更是干脆,脑袋一沉,栽倒在桌上,径自的打起了震天的呼噜。
“……”张燕脸色一红,杜长是他的属下,此时,竟然醉倒在这里,这……这丢脸丢的,都丢到家了!奇怪了,平日里也不见杜长他如此贪杯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张燕脸上有些挂不住,沉声喝道:“杜长!”
却不想。杜长睡的甚是香甜,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张大帅。莫要高声,让杜将军自去睡吧。难得见到杜将军如此真性情之人。本太守也甚是愉快!相信,这杜将军若是见到本太守麾下的典韦,定能引为知己一般!”韩非摆了摆手,阻住张燕的呼唤,随即对下人吩咐道:“去,收拾出一间厢房,扶杜将军前去休息,不得怠慢,听明白了吗?”。
“是。主公!”
两名下人走了过来,轻轻的搀起杜长,甚是吃力的将杜长扶了出去。这家伙,也太是重了点!
“谢主公对杜长的照顾!”张燕看了看眼前这张比张颌还要年轻的脸,猛然心中一横,再没有一丝的犹豫,“扑通”一声跪倒,大礼道:“黑山军将领张燕帅全体黑山军投诚,还请主公接纳!降将张燕。拜见主公!”
“哎,张大帅,你这是干什么,本太守不是说无需多礼了么?怎么越说你这礼越大?起来。快快起来!呃,等等,你说什么?”乍然见到张燕跪倒行礼。韩非忙上前伸手欲搀。虽然说,礼多人不怪。但是,吃个饭而已。至于这样么?刚扶起一半,韩非却是怔住了,搀扶的姿势陡然止住,瞪圆了双眼,不确定的问道:“张大帅,你方才叫本太守的是什么?”
“主公!”张燕不见有半点的犹豫,脱口说道:“末将已然决定帅全体黑山军将士投降主公,还望主公不弃,以与收留!”
“儁乂,这是……”韩非有些不敢相信,几乎怀疑自己是酒喝多了,出现了幻听。这大喜,也来的太快了吧?这才多大一会功夫啊!再看看张颌,心下已然明白,此间,张颌必然是不曾少了出力,也由此看出,这张燕与张颌的兄弟感情,当真是非比寻常啊!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主公治下又多了百万之民,更添大将数员!”张颌却是微微一笑,好象说服一事,不是他做的一般,只是道喜。
儁乂,真君子也!难怪世人对张颌的评价如此之高,有将如此,幸哉!韩非上前,一把拉住张燕、张颌的双手,喜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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