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继续说道:“三叔父,这事就……”
“大哥,二哥,喜事,大喜事……”
正这时,如雷般的声音自厅外远处滚滚而来,话音还未落下,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门口,几步来到厅中,众人见之,面容稍显粗旷,一身的盔甲,黄眼珠,双眉斜飞,却很短,塌鼻梁,阔口,手按宝剑,正是王定!但见王定眉飞色舞的喊道:“二各,喜事,天大的喜事!哈哈……”
“三弟,休要胡言乱语,扰乱堂事!”王凌面色一沉,呵斥道:“不来此商议大事,却跑去哪里胡来?又何来的什么喜事?”
“二哥,你不知道,刘表那老儿……就是荆州牧暗中从匈奴人手中弄了一群战马,草原上的战马啊!足足的三百匹!被兄弟我撞了个正着,嘿嘿,顺手于晋阳将战马都拉了回来,有了这三百匹战马,大哥就能组建一支骑兵!二哥,我们要有自己骑兵了!”王凌的呵斥,却并没有削减王定的满腔兴奋,手舞足蹈的喊道。
“你……”王凌面色狂变,颤抖着手点指着王定,“你,哎!坏我王家之大事矣!”
“啊?”眼见王凌如此,王定也知道自己似是捅了什么娄子,顿时有些发懵,当下也顾不得请什么功了,求救似的看向王晨,“大哥,这……”
“三弟,你……”王晨摇了摇头,却也没奈何,只好将方才商议的结果告之于王定,末了道:“三弟,如果那张杨知道了你在他们的境内劫战马之事,你二哥的计划,岂不是就此化为了泡影?”
“这……咳,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王定听罢,满不以为是的大笑道:“大哥,此事尽管放宽心便可!兄弟我劫马时,却是去了我王家的衣装,扮做了拦路的贼人。张杨又怎么会知是我军的人马?得手后,兄弟更是携了战马往晋阳城方向紧赶了一程,张杨即便是要查。也只会查到方德那厮的头上,绝不会查到我王家这里!”
“哦?果如此的话,事情倒不失有挽回的余地。”王凌面色稍见缓和,沉声问道:“可是留有活口?三弟你自己可有出手?”
一想到王定好战之性,王凌就一阵的担心。他们三兄弟的样貌虽谈不上大异于常人,但也各有各的特色,尤其是王定。若是王定曾是出手。又留有活口的话,恐怕,一切的伪装都是泡影。
“二哥凭得不相信我?三弟我没动手。这地方认识我王定的太多了,出手多有不便。据范达、张乐那两个小子说,是留了那么一个活口,通风报信用的。其余近二百人。一个未留。”说着,王定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二公子,如三公子这般说,行事倒还谨慎,倒是无碍。”王统沉声说道:“张杨、刘表没有证据,也怀疑不到我王家的头上,至于这三百匹战马……我王家也尽可放心使用。想我王家产业也是遍布各地,弄到三百战马也可说得过去。”
“话虽如此。但若使张杨、刘景升知道此处多了三百战马,怕还是会起疑心。恐于先前计划不利啊!”王凌拧眉而道。
如今,王家与张杨还处在一个微妙关系的阶段,若真给张杨这么一个借口的话……
似乎,张杨现在就是苦于没有借口!
“不然,二公子请想,只这三百战马,刘景升还不至于为此大动干戈。战马于晋阳被劫,此案理当由晋阳县所查,而这晋阳主事的裴良,乃是出身大家子弟,多是凭家族之势才得以此位,虽有一定的才能,却无有十分的能力。三公子既然已将其视线引往晋阳,更未留有任何线索,谅其等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此案最终,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主公眼下只需将这三百战马秘而不宣,暗中训练,待风声过后,诸事皆平,再摆之出来,到那时,刘表、张杨即便是有话,也只能咽回肚中矣!再说,该头疼的是张杨才对,他要考虑怎么面对刘表的职责,而不是我们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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