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下来请裴将军过去一叙。”卓阳点点头,说道。
“三百匹战马?全是最上等的良马?”裴元绍眉毛皱成一个疙瘩,喃喃道:“怪不得主公如此焦急,草原上战马,本就是当今战马中的翘楚,更何况是其中的精华所在,想来,刘表为了这些战马,也没少了破费,也难怪,荆州富足嘛……三百匹,放在太平年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缺马的荆州来言,已经不是小数目了。更何况是草原马中的翘楚,恐怕,这消息传到襄阳,刘表也会为之骂娘吧!”
“谁说不是呢!主公对这批战马很感兴趣,虽然说我军已有不少的战马,但大半只是草原上寻常的战马而已,比起中原的战马虽然要好,但比不上这三百战马的难得,可以说,三百战马的价值,不逊色寻常三千草原战马的价值……对了,裴将军,你说说看,这战马被劫,有没有可能是晋阳那些人干的?”沮鹄突然问道。
“晋阳?”裴元绍眉头一挑,仔细的想了想脑中关于裴良的记忆,半晌问道:“裴良么?”
“对啊,四下里的各势力,应当属他们动手的几率最大。如今的张燕焦头烂额,自顾还不暇,纵然是有心也是无力,当排除在外!而且,负责运送这些战马的士兵也不在少数,足有两屯二百人,寻常贼寇,怕是没有这等的实力吧。”沮鹄满脸认真的分析道。
“不可能,以裴良乃至张杨的实力以及双方现今所处的态势,其夺马,只会光明正大,而不会如此这般,只是留下一桩疑案。更何况,荆州远在千里之外,就算是张杨指使裴良他们干的,被刘表知道了,刘表也是鞭长莫及……对了,子仪,主公有没有说这消息是从何处听来的?”
“哦,是一个侥幸逃脱的士兵传来的。为我军暗探所得。如裴将军所猜测的一般,劫马的这些人,穿着五花八门。乍眼看上去,如同打家劫舍的贼寇,足有五百之众。可是,据那逃回来的士兵所言,这五百人,很显然是经过训练的士卒,只片刻间。负责运送战马的二百来人,全部被杀,其等如此穿着。显然有着欲盖弥彰之意。他也是靠着装死才躲过了一劫……对了,他曾言这五百人劫了战马后,往晋阳城的方向遁去。裴将军,如此一来。难道还不是晋阳所做?”沮鹄满面疑惑的问道。
“小子。你还是年轻啊!如此才是欲盖弥彰,乃是栽赃架祸的手段。恐怕,那士兵能活得一命,也是这些人故意为之,混淆视听……到了,先见过主公再说!”
……
“裴元绍,见过主公!”
“哦,是裴将军来了啊。无须多礼,随便坐吧。”看得出。裴元绍的到来,使韩非很高兴,先前还紧皱的眉头,也因为见到裴元绍而有所舒缓。
也难怪,对并州,韩非不说是两眼一摸黑也是差不多,而裴元绍就不同了,他是地头蛇,并州的大小事,势力的分布,哪地方有什么贼寇,各城各郡有多少的军马,一些的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一些。
“谢主公!”裴元绍谢了座,于下手边坐了下来,也无闲话,拱手直问道:“还不知主公使子仪寻末将来,所为何事?”
“怎么,子仪在路上没有同元绍你说吗?”韩非有点小诧异。
沮鹄与他老子沮授不同,沮授沉稳,有长者之风,而沮鹄却是好动不好静,这么说吧,其能有一身的学识,完全是沮授给逼出来的,若不然,以其性子,能认真读书才是怪事。沮鹄喜好练武,跟随韩非以来,没少了向韩非请教,另外,沮鹄有点碎嘴,一般的话,根本就藏不住。
“是提了一下,不过,怕主公着急,路上不敢耽搁,却只懵懂知道了个大概。似是刘表的战马为人所劫……主公,有什么眉目没有?”裴元绍不动声色,和声问道。
韩非点点头,裴元绍的稳重,他很是满意,这些日子下来,裴元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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