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虎被杨逸踹到李一忠身边,李一忠脚痒,依样画葫芦,照着刘老虎屁股也来了一脚;
这下子刘老虎不干了,杨逸踹了还没法说,你李一忠也来踹老虎屁股,简直是岂有此理。
两人顿时拳脚相加,在营里干了起来;
附近的士卒瞧见了,顿时哗啦啦地围过来,没人拉架,反而欢天喜地的当起了评论员、啦啦队。
“我瞧刘将军能赢,瞧他那一拳,瞧见了吗?那叫黑虎掏心。”
“你懂什么,不懂别乱说,没瞧见刘将军掏哪里吗?那叫叶底偷桃。”
“你们才胡说呢,照我说啊,一准是李将军赢,瞧见没?这一脚叫八卦连环腿。”
“又一个不懂装懂的咸蛋,这叫八卦连环腿吗?告诉你,这叫佛山无影腿。”
“哎呀呀,龙爪手。”
“不得了,降龙十八掌!啊!”
“…………….”
场边热闹之极,比东京街头围着看耍猴的还热闹。
杨逸懒得理这两个皮痒的家伙,自己回到帐蓬找了套换洗衣裳,带着小白,到附近的小溪去洗澡。
夕阳洒在小溪上,金光点点,附近的树上成群归巢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啼叫着,惹得小白跑到树下狠狠地嚎了几声;
但树上的鸟群直接无视了它的嚎叫,依然欢快在地树上跳跃着,鸣叫着,让小白威风扫地。
这厮很没风度地在树下撒起尿来,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宣告这是自己的领地。
但那是上风口哎,杨逸气得冲上去往它屁股上就是一脚。
“他娘的,没听到刚才刘武那厮说什么吗?这儿是天堂,别随地大小便污染环境,老实给我憋着。”
嗥!
“什么?憋不住?憋不住你就跑上风口去拉?你这不是找抽吗?”
嗥!
杨逸正要再次抬脚,嗖的一声,一个白影远远的窜开,如丧家之犬,然后伏在草丛里吐着长舌头,一副委曲样儿。
杨逸这才满意地回到溪边,脱光,跳,扑嗵一声,水花四溅;
杨逸泅在水底好一会,才浮到水面透气,结果岸边突然冲下一道白影,又是扑嗵一声,水花溅了杨逸一脸,他正张嘴要吸气,结果被呛了一下。
小白大概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连忙使出它的狗爬式,向下游游去,这家伙游水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嘴巴半开着,就象二愣子在傻笑;
杨逸追上去,拖住它一条后退,这家伙游不动了,急得呜呜乱叫,让杨逸大感有趣,干脆把他往水里一拉……….
呃,记得小时候老家人杀狗,都是把狗绑在长木棒上,沉水里溺死的,杨逸连忙放手,小白大概是呛了水,扑腾着向岸边游回去,嗷嗷叫个不停,好不幽怨。
“哈哈哈,小白啊,瞧你这胆子,看我的。”杨逸说着呼的一下又泅到水下,小白坐在岸边,伸着长舌头,眼睛盯着水面来回巡睃着,好一会儿不见杨逸踪影,它又坐不住了,嗖的一下又窜到水里,仿佛要去救人………..
哗啦一声,杨逸突然从水下冒出来,小白吓了一跳,又连忙往岸边游,速度好快,生怕杨逸再把它沉到水下,连那条大尾巴都在水里扫个不停,样子狼狈极了,杨逸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夕阳反射在远处的雪峰上,云蒸霞蔚,流光溢彩,就象仙子的彩带在飘舞,异常瑰丽。
近处的树林、草地上,却已蒙上了淡淡的暮色,如轻沙弥漫。
杨逸洗过澡,一身清爽地回大帐,嘴里随意地哼着小曲儿: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清流小溪,为了宽广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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