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罚俸一年,以示惩戒。”
只要不追究杨逸的僭越之罪,别的刘清菁没多作计较,便按章惇的方案定了下来。
杨逸心里那叫一个气啊,除了翰林大学士外,他身上还有一个枢密院都承旨的差遣,两份俸禄加起来一年有三千多贯,换成人民币的话那可是百万元之多啊。
这么多钱被章扒皮轻轻巧巧一句话就给罚没了,这还有天理吗?
章扒皮这回分明是故意整人,当初让俺去河东的是这老家伙,还说什么河东就靠你了,狗屁,如今局面安定下来了,竟然和俺玩起了上屋抽梯的把戏。
这也太黑了,这老家伙分明是妒忌俺家钱多;
杨逸左右不爽,我家是不差这几千贯,可我容易嘛我?这风里雪里的赶到河东,还得自己亲自提刀攻城,这多危险啊,如今平定了叛乱,安置好的灾民,不但没有一分功劳,还要罚去一年的俸禄,我成杨白劳了我。
气鼓鼓的杨大学士,在之后的会议中一言不发,偶尔望向章惇的目光也锐利得跟扔刀子似的。
等到大家谈完今天的政事,准备各自回衙时,杨逸才开口说道:“太后,此次臣在的河东审理向超然一案,得知向超然等人竟是以五十贯一枚的高价将手雷卖给辽国,也正是有了这样的暴利,向超然等人才会铤而走险;
臣思虑了一下,辽国现在被长辖底步步紧逼,而我朝又不希望看到辽国太早溃败,因此臣觉得朝廷不防适当的卖一些手雷给辽国,这是一举三得的事,就算卖二三十贯一枚,也能给国库增加一大笔收入,同时可让辽国多支撑久一些。另外辽国有了与我朝交易的渠道,也利于杜绝诸如向超然之类的枉法行为。”
前阵子大宋朝堂为了避免辽国败亡太快,可谓是费尽周张,若卖些武器给辽国能让它支撑久一些,这倒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枢密院使许将说道:“杨大学士的想法是不错,然一但将手雷卖给辽国,辽国恐怕就能仿制出火药来,这必将会对辽国目前的局势产生重大的影响,真到那时,对我朝殊为不利。”
杨逸立即解释道:“许枢密使的顾虑虽然有理,但就算咱们不卖,也难杜绝向超然之流的私卖行为,而且即使辽国真仿制出了火药,但没有燧发枪,他们能制造出来的,也只是象手雷之类的防御型武器,北方草原以骑兵作为战为主,手雷只适合用作守城武器,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因此咱们实在不必过于担心。“
杨逸前后费了不口水,终于说服章惇等人适当地卖些武器给辽国, 这确实是一举三得的事,并非他为了讨越国公主欢心而刻意为之,实际上火药这种东西是不可以长期保密的,与其让人家从其它渠道弄去,还不如趁早多赚些钱。
朝会散去,杨逸来到章惇的签押房,刚想兴师问罪,章惇却先含笑说道:“任之啊,我听说前几日你喜得一千金,任之如今膝下也是有儿有女了,可喜可贺啊”
常言说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
不过,这惯例不适合杨逸。
他目露凶光地说道:“章老头,你也知道我膝下有儿有女啊?你说,我要养活一大家子,我容易嘛我,你一句话就把我一年的俸禄罚光了,这让我这一大家子这一年吃西北风去吗?”
章惇笑而不语,硬是不接他这一茬,杨逸更气,冷声说道:“章老头,你别得意,从今往后我一家子就到你家开饭去了。”
章惇睥了他一眼,仍旧含笑不语。
“好好好,章老头你还刀枪不入了是吧?不过紧,我就不信小瑶子也刀枪不入,有他好瞧的。”
心如铁石的章惇听了这句话,胡子也不禁直打颤,他可再清楚不过,杨逸欺负起小辈来,那手段足以让人堂皇结舌,自己那乖孙子这回恐怕有难了。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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