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再现,把杨国公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脑袋终于崩盘了。
“娘子,饶了我吧,为夫当时年少轻狂,一时没把持住,铸下大错。娘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这袖子卷起来干嘛?啊……”
“妾身听出来了,官人这是在说当初认识妾身是个错误是吗?”
“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当时…….呃,当初北山子茶坊的风景真好啊!”
“嘻嘻……”
“啊……”
宁国公爷边惨叫,一边往前厅逃,他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突然听到厅内传出一个公鸭嗓的声音:“杨居士您可回来了,我师父等杨居士好久了。”
“啊!是明智啊,太好了,你来的太好了…….呃,是你师父来得太好了,他老人家真是救苦救难活菩萨啊!快说,你师父在哪?”
“杨居士!哼!”明智轻哼了一声,很是不满。
宁国公一拍自己的脑门,手指竖起晃了几晃,连忙改口道:“错了,又错了,你师父不是活菩萨,是活神仙,这菩萨也真是的,没事老来抢我脑袋瓜子干嘛呢?害得三清祖师都被挤掉了。”
十三娘和琴操她们掩着嘴避入后院去了,妖精一走,宁国公立即长吁了一口大气,总算魂归本位了。
他上前在明智的脑门上来了个脑锛,疼得小道士捂着脑袋直退。
“明智,别以为我的定身术失效,你就可以对我蹬鼻子上脸了,刚才你哼什么,以为我真不记得三清祖师了吗?小样!”
“无量寿福!”
厅内青云道长站了起来,向杨逸施了一礼,老家伙这分明是心疼徒弟,出来解救了。
“道长不用客气,您老什么时候进京的?”
俩人分主宾从新落坐,青云道长平和地答道:“贫道进京已经一月有余,杨居士大捷回朝。贫道料想定是宾客盈门,贫道只好推迟几日,才来探访。”
这是自然,杨逸平定交趾,回京时虽然很低调,但京中官员得知后还是纷纷上门道贺,攀些交情。拉些关系是免不了的,刚刚那几天确实很闹腾。
青云道长说话时目光落在杨逸脸上,微微一诧过后。他细观察起杨逸的气色来,杨逸有些纳闷地问道:“老道长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我脸上有花吧?”
“杨居士说笑了。”青云道长观察过后略一沉吟问道:“杨居士最近感觉身体可有什么异样?”
异样?有什么异样?杨逸狐疑地想着。自己这阵子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啊?
“无量寿福!”见杨逸摇头,青云道长只得接着说道“贫道观杨居士气色,阳气极盛,聚于印堂,杨居士近段时间是否常感情绪暴躁,或者房事上需索频繁?”
杨逸回想了一下,情绪倒没有太大的异常,但房事上确实有些需索无度,时常难以控制那种冲动,即便是身具宝器的刘清菁。一个人也难以应付他,加上一个小菊或茉莉还是被杀得死去活来,细想来,自己现在旦旦而伐尚嫌不足,真是比以前更暴虐了不少。
“不瞒道长。这段日子情绪倒不见有烦躁之感,不过这房事…….”
青云道长抚须一笑道:“杨居士无须忌讳什么,这是清风心法到了第一层瓶颈时的正常表现,贫道这里有些清心丹,杨居士若是感觉心神不宁,脾气暴躁之时。每夜睡前便服用一颗,以免因情绪冲动行差踏错。不过杨居士是有家室之人,若只是房事上需求旺盛,便无须借助清心丹以调阴阳,此时与女体交合,同样可助杨居士调和阴阳。”
听了青云老道这番话,杨逸不禁怀疑他教给自己的,真是什么青风心法吗?该不会是换了个名头的双修法吧!
“这……道长,我听说练功每到瓶颈之时,都比较危险,您老能不能给我说说,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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