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城垛下,赫然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冼灵蛛正张大嘴巴,看着天空中让人毕生难忘的壮观景象,成千上万的投枪腾空而起时,因为竹枪有手腕那么粗,足以用遮天蔽日来形容,比万箭齐发壮观无数倍…….
杨逸飞冲而出,将冼灵珠拦腰一搂,滚回城垛下,就在此时,无数的投枪越过城垛,如飓风卷来漫天的沙石,噼噼啪啪地打在城头上…..
落地的竹枪不住地弹跳着,杨逸背上被好几根弹起的竹抢撞中,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几个侍卫这才反应过来,开始用盾牌遮住他的身体,盾牌上顿时如雨打芭蕉似的响个不绝。
越军的投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飞向城头,许多投枪直接钉入城内的空地上,形成了密密麻麻的丛林,地上的积水甚至为之断流。
城头的宋军根本无法起身,哪怕举着盾牌也不行,一支投枪的直接撞击,就能把你的盾牌撞歪,紧接而来的无数投枪就会把你射成刺猬。
谁也没料到阮志顺没了弓箭,会突然想起用投枪攻击,十数万支投枪如暴雨般呼啸不止,几乎将整个城头埋住。
好在敌人使用投枪时,自己也无法登城,宋军总可以缩在城垛下,避开这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冼灵蛛被杨逸压在身下,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样,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俏丽的脸上布满了红潮。
杨逸一只手压在她的香臀下,手指都陷进了那深深的臀沟中,虽然隔着裙子,仍用感觉到她那翘臀上传来的温软感觉。
冼灵蛛敏感处被人触及,又岂会不知?一种异样的感觉刹时传遍她的全身。身体很快热得烫人。
杨逸正要抽手,她却先挪了一下香殿,“嘶!”杨逸不禁抽了一口冷气,冼灵蛛这一挪,使杨逸的手背压在一颗尖利的小石子上,疼痛难挡。
他不由得用力一抬,抬起冼灵儿的臀部。然后抽手来看,只见手背上多了一个鲜红的血印……就在这时,轮到冼灵蛛长长地抽了一口冷气。刚才那份旖旎顿时消失无踪。
杨逸突然想笑,因为他已经猜到冼灵蛛倒吸冷气的原因了,一定是自己抽手之后。冼灵蛛的香臀儿压在了那颗尖利的石子上。
“你怎么这样?”冼灵蛛不由得出声讨伐起来。
“那你想我怎么样?继续把手留下在面?”
“你……”冼灵蛛脸上艳红如火。
杨逸真怕她一怒之下赏自己一只毒蜘蛛,可越军的投枪还在不餞地飞上城头,根本没法起身,他卷曲着身体极为难爱,须臾之后实在顶不住,只有压在冼灵蛛身上,她双峰上传来软绵绵的感觉,杨逸只好假作不知,避免俩人尴尬。
整整过去了将近十分钟,越军的竹枪才停歇。杨逸起身一看,城头落下的竹枪叠了好几层,都快把趴在城垛下的人埋住了,城头的宋军躲避还算及时,死亡的不多。但有不少人被弹起的投枪刺伤,虽不致命,却影响继续战斗。
夏军投枪一停,立即又是数千把云楼架到城墙上,一串串的越军沿着梯子奋力往上爬,杨逸抓起一根落城上的投枪。这投枪是刚砍下来的生竹子,入手沉甸甸的,他冲到城墙边,将投枪狠狠地掷下去。
那投枪带着呼啸声没入一个越军的小腹中,鲜血立即狂喷而去,中枪的越军惨嚎一声仰天倒下,双手握着那竹枪不停地抽搐着,眼看是活不成了。
城上的宋军见了立即依样学样,纷纷拾起落满城头的竹枪往下投,一时间形势逆转,轮到城上落下投枪无数,可以说越军投上来多少,宋军就还回他多少。
真个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方才宋军有城垛可供躲避,城下的越军却没有这么幸运了,手上有盾牌的还可以略作遮挡,没有盾牌的会死得非常惨。
这种投枪一支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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