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川南下直逼银州,派出二千人马想依托长城阻击,结果被人家一击而溃,气得嵬名咩布把领军将领罗跋一刀给砍了!
杨逸率军绕银州城奔驰了一圈,虽然没有强攻,但样子嚣张之极、猖狂之极,对城上的夏军又是谩骂、又是嘲弄,还全体对银州城撒了泡尿,嵬名咩布脸都绿了,可是城中兵力也不过八千,而且半过是没有野战能力的城防军,长城阻击战的失败,士气正低落,要出战必须谨慎才行。
杨逸自然也没有在银州硬枆,留些人马监视银州守军动向后,立即对银州外围的村寨肆意的烧杀掠夺,他们来得太突然,银州外围的党项人还来不及疏散躲避呢,所过之处尽是火光熊熊,血雨腥风。
战争没有仁慈可言,怎么能最大程度的削弱对方,就怎么干,西夏人入侵宋境时,一样是烧杀抢掠,没是最残忍,只有更残忍。
米脂城下,兵马都钤辖刘安一声令下,来自绥德的汉子抢夺米脂婆娘的行动也开始了。
惊天动地的战鼓声中,上万宋军手持铁盾,背着沙袋,铺天盖地的冲向护城河,战斗刚一开始,呐喊声便响彻云霄,城上箭如雨下,叮叮当当的打在铁盾上,有的则从盾牌的边沿射入,刺透宋军士卒的身体;
宋军的神臂弓手则于夏军的射程之外,对城上的夏军予以反击,神臂弓强劲的穿透力,使得许多箭矢没入城头的砖块中,让城头仿佛长出了一蓬乱草,被射中的夏军整个头颅被洞穿,红的血液,白的脑浆飞洒而下,样子分外惨烈。
宋军的床驽也同时发威,长枪大小的铁箭疾射而出,呯呯地打在城墙上,铁箭入墙三分,留在墙外的箭尾可供士卒踩踏登城。
半个时辰不到,米脂城三面的护城河便被宋军各镇出一段二十丈宽的攻城通道。鼓声一变,第一波一万五千宋军就举着刀盾向城墙扑去,他们身后是一架架巨大的攻城车,由数十人喊着号子,合力推动逼向城墙;
进攻分东、南、西三面,这是典型的围三阙一的攻城战术,布沁提着刀在南面的城头,在他的指挥下,投石车投出的巨石砸在宋军阵中,把大地撞击得隆隆作响,箭矢更是不要钱般往下射,弓弦声震得人心头发痛。
望着城下如同蝼蚁般的宋军,布沁神色凝重,米脂城的守军全部加起来,人数还比不上宋军南面的第一波攻城部队,宋军冲锋时发出巨大的呐喊声,一浪浪地拍击在城墙上,仿佛随时能把城墙摧毁;
冲到城下的宋军攻城先锋,踏着钉在城墙上的铁箭,迅速的攀登而上,这种登城方式比用云梯强得多,整面城墙上插满一排排的铁箭,士卒可以灵活地从边跳到那边,以躲避城上砸下来的滚石擂木,同时上层的巨箭也能起来极好的阻挡作用,擂木再难贴着城墙砸落,这样就难以伤到登城的宋军。
“热油!快泼热油!”布泌厉声大喊着,与大宋作战几十年,不管是攻城还是守城,夏军都将宋军的招数学全了,一锅锅的滚烫的热油贴着墙面泼下,宋军的盾牌终难挡住全身,一个个被严重烫伤的士卒惨叫的跌落城下,那些沾了油的铁箭也变得滑溜溜的,难以抓紧,许多宋军手脚一溜便摔落城下。
攻城战,从来都是以惨重的牺牲为代价,上面的宋军摔下来,下面的宋军又攀上去,在隆隆的战鼓催促下,前仆后继,绵绵不断,而夏军的热油、石块总有用尽的时候。
城门前,巨大的冲车同样是冒着箭雨擂石,猛烈地撞击着城门,轰隆的巨响震得城头颤颤发抖,宋军来得太突然,米脂的城门还没来得及堵死,若是任由巨型冲车这么撞击下去,城门随时有可能被撞倒。
布沁一边下令将柴草火油等易燃物大量扔到城门下,利用熊熊的大火,暂时阻挡住宋军破门,一边组织城中青壮封死城门洞,愤怒的宋军就用城门的大火点燃“霹雳瓜”,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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