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习先生再进京到朱大夫府上走动走动,嘿嘿!”
“还是县尊大人想得周全,不才惭愧!不才会尽快谋划此事,请县尊大人放心,对了,那韩氏时下住址不才已让人打听清楚了,就在湖清坊!”
苗安听了心中一动,眼前顿时又浮现出韩氏那令人消魂的媚态来,不禁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杨逸第二天便城里悠转起来,找到了一家比较偏僻的小院,这里离韩碧住的湖清坊不远,正合适,和主人谈好价钱后,杨逸立即回自家的漆器铺子拿钱。
杨家漆器铺位置接近运河边,地段比较繁华,铺子不算大,但生意还过得去,杨逸进门时就有七八个顾客在选购漆器。
他家这个铺子没有漆器加工这道程序,而是从各地进货销售,货源主要来自扬州、宜春等地,有描金、填漆、螺钿、斑漆、雕漆等不同漆器种类;大都是些日常用品,如碗、奁、几、案、枕、箱、尺、梳、篦、魁、笥、盒、屏风等等。
因为李贵去魏县还没有回来,如今铺里就由李婶看着,还有两个十五六岁的伙记,一个叫宋小安,一个叫唐贵子。
杨逸一进门,三人就分别上来打招呼,他回了两句,从柜台里过笔,开了一张杂货单,象碱、明矾、姜黄、黄裱纸、山茄花、闹羊花等等,共有二十多种。
写完后把那个机灵点的宋小安叫到一边,让他照着单子去采办,但每样东西要分在不同的店铺购买,那宋小安经杨逸一再叮嘱,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还是按照他说的去办了。
杨逸从柜台上支了些钱,自个回到那小院,向主人付过租金后,粗略打扫一下,才满意的回漆器铺取宋小安买回的东西。
他回到家时,杨氏还在檐下做着针线活,那神情闲雅得就象荷花缸里的睡莲,杨氏见他手上提着一大包东西,停下针线好奇地问道:“我儿不是去墨韵斋拿书吗?这是做甚?”
杨逸准备来点亲情攻势,上前蹲下身子,牵着杨氏的手说道:“娘亲!有件事孩儿一直想跟您说!其实孩儿觉得,总是一个人在家温习功课也不是办法,缺少名师教导,又没有名士可交流,对学业甚为不利,孩儿昨日遇到一个散居杭州的老先生,此人原是朝中大学士,与孩儿相谈甚欢,孩子想去洞霄宫向他请益几日!”
杨氏慈爱的轻抚着他的额角,含笑道:“我儿是顾虑娘亲一个人在家,放心不下吗?”
杨逸点点头:“子曰,父母在,不远游,娘亲,孩儿既放心不下您一个人在家,又怕辜负娘亲对孩儿殷切的期望,心里很是矛盾,所以一直不敢提外出求学之事!”
杨逸这时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因为此时杨氏眼中已有泪光在闪动,他真有些不忍心去骗这个慈母。
“我儿长大了,既然那老先生看得起你,又曾是朝中学士,我儿放心去求学吧,娘亲还能照顾自己,再说家里还有你李婶她们,倒是我儿一个人去了洞霄宫,要知道尊重长者,莫要象家中一样鲁莽,再则要照顾好自己,莫要饿着累着……”
杨氏抚着他的额角,细细地叮嘱着;这让杨逸想起小时候,自己的母亲也常这样叮咛自己,而自己总会觉得很烦,很反感!
但现在杨逸没有了这种感觉,心里虽然急着出门,但他还是耐心地听着杨氏每一句叮咛,以免杨氏发现什么异状。
习仲秋带着几个随从自盐桥坊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经过一翻打听,李逸这个人除了风.流成性之外,还真找不到其它毛病,习仲秋也只好从这方面想办法。
曾家虽然富有,但没什么背景,加上有诬告的把柄落下,习仲秋他们爱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这没什么大问题;但李逸毕竟是举子,总有些同窗与座师,这些人背后又有什么背景在,谁也不知道,若毫无根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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