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可夺不夺得了冠军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先前被反驳那人对云山派师徒两很是不以为然:“云山派的那小道士进入十六强乃是凭借着啥?是纵横家合纵门的刺股锥,你们可知道为什么吗?”
修真界的秘辛最是吸引人,果然,食客们纷纷出言相问。
那人大为得意,卖关子般的压低声音道:“据说,云山派在几十年前出了场大变故,整个云山派上下十不存一,云山派的道统都差点不继,那些传了几千年的道法自然是从此失传,所以云山派门下弟子无奈之下,才凭借着合纵门的刺股锥一路打打杀杀。”
“哦……”一声声叹息中尽是了然意味,食客们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不禁一个个的又感叹起云山派师徒两的好运气来,即便云山派道法失传,师徒两也能找个刺股锥这等修真界至宝,用来大杀四方。
郭不守闻言大怒,直想拍案而起,指着那人的鼻梁大骂:谁说云山派的道法失传,贫道不会么?要不你来试试贫道的云梦诀与太霄神雷,贫道不将你轰得连你爹娘都认不出来,贫道便不姓郭。
然而郭道长何等人物?怎会和这些凡夫俗子们一般见识?只是郭道长再也不能在此地安然饮酒,无比郁闷的结账离开。
这一整天,郭道长想着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语,心中就像吃了个苍蝇般的难受,郭道长都黑着个脸闷闷不乐。
不管怎样,郭道长的郁闷只能憋着,道教宗门大比试十六进八的对阵结果还是如期的出来:李易的对手,乃是武当派掌门大弟子清虚;丁海山的对手,乃是青城派的萧听雨。
清虚身为武当派掌门人闲云道长门下大弟子,修为自不容小觑,在武当派素来与顾子倾齐名,并称“武当两仪”,两仪者,阴阳也,阴为女修顾子倾,阳便是指男道清虚了,不过手持真武宝剑的顾子倾在修真界名声太盛,清虚的光芒自是被遮盖住不少。
相较之下,丁海山的签运还算不错,青城派的萧听雨虽然名声响亮,可是大家都知道,青城派跻身道教四大宗派的根基乃是双修术,双修术非冲破生死玄关不得修炼,因此青城派门下年轻弟子素来不以修为见长,在历届道教宗门大比试中,青城派都是成绩泛泛。
是夜,云山派祖孙三人以及丁海山汇聚一起,商议着明日的比赛事宜。
郭不守望着李易,眼神复杂,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那句让李易使用本门功法的话儿终究没有说出口。
徒儿行事素来自有主见,郭不守心中叹息一声,满心的郁闷化作一语关切,道:“徒儿,明日之比试定是前所未有的恶战,你今晚可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说罢,郭不守提起酒葫芦,也不理会诸人,一边饮酒,一边往房间里走去。
丁海山满脑子糊涂,道:“李道兄,郭道长今日好像不大开心,怪怪的。”
李易自知郭不守心中的想法,对着丁海山一声苦笑。
云山派的商议虎头蛇尾,武当派的商议可是一板一眼,做足功课。
武当派分为男道部与女修部,掌门人闲云道长与长老映月师太分坐两旁,众弟子以清虚与顾子倾为首,各自站立,泾渭分明。
此次道教宗门大比试十六强中,武当派闯入两人,实乃盛事,众弟子皆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倒是当事人清虚与顾子倾神色淡淡。
闲云道长心中暗暗点头,去留随意,宠辱不惊,清虚与顾子倾两人显然已得道家炼心的真传,以清虚与顾子倾的修为,别说是大比试的十六强,便是四强,又如何当不起?只是有些可惜,清虚居然在进入八强的比试中遇见了云山派的李易。
郭道兄啊,六十年前你惊艳了一个时代,六十年后,你的弟子也如你一般么?
“此次道教宗门大比试,子倾与清虚不负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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