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叫将军为义父,而这里就你一个女孩?”
这个问题,让这名少女显得有丝苦涩。
“自我懂事起,我就是一名以奴隶为名义圈养的小女孩。维苏娜作为世间最大的国家,也是最为昌盛的奴隶制国度,当年在征战之下,那些被征服的国度皆沦为统辖区,因为管理人数过多,当地统治地有权随意分配我们这些二等公民的命运,或为贫民、或为奴隶,我们正是在那种制度下生存。十二岁时,我被某名小奴隶贩同几名被挑选的孩子带出来被运往费隆顿,路上被义父所在的小队劫道,因为我本就是雪枫城的人,义父发现我的特殊,杀死那名奴隶贩的同时只将我带了回来,收我为义女并教与各种本事,于是我就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再度听到奴隶的字眼,希娜发现自己心中产生一种难以言愈的厌恶。
“我以前一直不懂这个世间的情况,以为哪里都一个样,直到我自己一人出来闯荡,才渐渐明白许多我所不知晓的东西存在,就在不久前,我救了数百人的一队奴隶,其实,她们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同样的人,却享受着不同于常人的生活。我曾一直以为我自小的生活清苦,一直都在逃亡的路上,但我至少还有成长的选择,并不似她们一般看不清任何存在的希望所在,完全地走一步一步。”
希娜的话语,让哀拉为之一阵感动,她抿着嘴,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走过来就好了,虽然小时候有太多不美好的回忆,可自回到这里之后,各位叔叔伯伯都对我很好,自生活在这个地方以来,我从来没见过任务一人有过什么失态的表现,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世间最完美的人。”
“哀拉,把你的烙痕让我看看。”
“恩?”虽然有些疑问,可是哀拉还是毫不迟疑地照做了,她拨开左肩衣上的衣服,露出那截细嫩的肩膀,只是在那之下,一个深红色的烙印惊心地显现在她面前。
小羊从星痕空间中被希娜召唤了出来,飞向那团伤口处,她对希娜说了一些话,希娜照做的将他的手掌轻轻放置于那块有如商标的烙印之上。
类似于这种长年已久的愈口外伤,处理起来比较麻烦,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希娜没有给那些女奴们去除伤口,因为这不是短时间内所能完成的。
触碰肌肤的那只手带着一丝冰凉,有时化做一团暖玉般的感觉,散发着点点青绿色的治愈光芒刺激着那一块僵化的血肉让里面的细胞再度活跃起来,那块红印以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变小,直至变至化为一个小红点再度彻底消失于肩膀之中。
手背轻轻撩过那丝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希娜收回手指,微笑道:
“好了,你永远不必在背身后那个看不见的印记所烦恼了。”
哀拉迟疑地摸着身后那光滑的后背,再无以前粗糙停滞的不畅感。她的手指在停留在那本是印着奴隶烙痕的地方愣了愣,仿若惊梦般地渐渐收回那只小手。
哀拉的眼眶中开始闪烁泪光,无比兴奋的看着希娜。虽然,希娜并不明白失去这个烙痕给这名女孩所带来的新的意义,只是从她的眼神中,希娜看到了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那种东西。
“谢谢,谢谢公主殿下!”
女孩兴奋地上前抱住希娜,如一个小女孩般依偎进希娜的怀中,那流出的眼泪,沾湿了希娜的衣襟。
希娜拍了拍女孩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别哭啊。”
“我只是太高兴了。”
“想不想让别人知道一下自己的特别?”
“怎么做?”
希娜拉了拉哀拉的那粗制的衣料,提醒道:“你不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女孩子追求美丽的天性么?”
希娜再度捏了捏哀拉的脸蛋。
“你比很多女孩子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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