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问向脏砚。
“雁夜,你似乎很苦恼啊。”脏砚瞅着雁夜,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太丢脸了。时臣那家伙在开什么玩笑,这就是远坂经过数代人的血统磨练的魔术吗?他可是只有我才能打倒的宿敌啊,怎么可以这么弱!”雁夜这么说道。他的脸色很阴郁,虽说不能亲临现场,但仍通过caste
的水晶球来将昨夜仓库街所发生的战斗情况一一掌握。
“真是遗憾呢,在你没能完全掌握令咒的炼成之前,和sa
e
战斗只是镜花水月。”脏砚摇了摇头,“你也不想让战斗留下遗憾的吧,我愚蠢的‘儿子’哟。”
如今雁夜的整个右臂上,是从言峰璃正那里夺得的、无数还未确定契约对象的令咒,不光能用来束缚se
vant,还能被用来炼成实用性极高的无属性魔力。也就是说,能将它们当作模拟的魔术刻印来使用。除去它们是消耗品这一点,雁夜拥有的魔术,足以匹敌远坂时臣。
两人正站着交谈,恩奇都拿着一罐啤酒从旁边走了过来。
“maste
,我理解你的感受。但你也要明白、爱一个人是要连他的屁屁毛一起爱的。”恩奇都温柔地说道,脸上是善解人意的表情。
“我说be
se
ke
你真的是理解了吗?”
雁夜疑惑地看向自己的伪娘英灵,就连脏砚也是同样。似乎是因为受到职阶是狂战士的影响,脏砚觉得恩奇都的思维最近有越来越电波化的倾向。
“完全了解啊,”恩奇都拉开啤酒罐,呷了两三口,然后又意味深长地递给的雁夜,“反正都是时臣的错嘛。”
…………
再次踏出柳洞寺山门的时候。脏砚的手机响了,是远坂葵的电话。
“玛奇里?是我。”
“怎么啦,葵?”
脏砚不解地问道。实际上远坂葵是极少给他打电话的。
“凛不见了。放学后就没回家。”听得出来,远坂葵的声音很焦虑。
“不见了?你通知你先生了吗?”
“还没。我不想让他分心。”
“会不会是往冬木市找她父亲了?”
“如果这样的话,时臣会告诉我的。”
“很棘手啊。总之,我会帮你去找凛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好吧……拜托你了。”
“有事随时跟我联络。”
“……谢谢。”
脏砚放下手机。他仔细回忆了下,元帅最近安分守己地待在柳洞寺构筑阵地,似乎没有到外边猎取小女孩的行为啊。
正想着,虫子使魔传来消息,已经发现凯奈斯与索拉的行踪了。
※※※※※
冬木综合医院的某间单人病房。
“怎么了?布,很没精神呢。”
索拉转动眼睛看向自己中意的英灵,少女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手和头上都扎着绷带,身上接满了各种仪器设备和点滴的管线。
“索拉,对不起。说好要保护你的。”
lance
坐在索拉的病床旁边,握着她的手,温柔地看着那张苍白而憔悴的脸。索拉的情况很糟糕:全身的魔术回路瘫痪,脏器也因为魔术攻击而损坏,就连肌肉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损伤。虽然是暂时是保住了性命,但只是苟延残喘,难保什么时候情况突然恶化。
“布,没有什么好抱歉的。决定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不、应该是从成为魔术师的那天开始我就有死亡的觉悟了……”
少女笑了笑,又用有些困扰的表情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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