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酒壶。闭着眼,鼻子探到壶口深深地吸了一口,太子悼笑着对葨治说道:“这壶酒起码有五年以上了吧,你倒是有心,怕是花了不少银钱,等回去后,我给你补上”
“七年零两个月。”葨治眼圈有些发红,低着头说道:“还是我刚入太子府的时候,您赏给我的,原本我把它埋在了院中,这次入魏国为质,临走前我就把它起出来,带在身边,原想着这头的生活不好过,我多带坛酒,可以给你解解馋,哪成想一路颠簸,就只剩下这么多......”
“唉。”太子悼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葨治的肩膀说道:“没了就没了,等回去之后,我再去父王的库存中偷些出来就是。”
说完一仰头,直接对着壶嘴,便美美的吸了一口。
酒一入喉,那浓郁的香气顿时顺着血管到处游走,让太子悼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呜呜呜。”
太子悼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幻听,这牢房之中怎么还有了哭声,难道是葨治不应该呀,自己脱离苦海,那是喜事,他哭什么
太子悼努力的想看清眼前人,可是两眼仿佛被罩上了浓雾一般,两人分明近在咫尺,却又看不分明,喉咙如同被烈酒烫过,紧的发不出声,忽然间两股热流顺着鼻子滴答滴答的落下,一下子就染红了自己那件脏兮兮的长袍。
慢慢的用手在鼻子下方抹了一把,太子悼艰难地将手放在眼前,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可那红艳艳的颜色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太子悼已经说不出话,可是喉咙里挤出的走调声音让葨治明白了他的意思。
葨治握住太子悼的手,早已泣不成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舞姬,在安厘王的支持下,他已经光明正大的走到了台前,贵为魏国的龙阳君,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权势、地位,在安厘王和太子悼之间,他就必须做出选择,这一次,他选择的是安厘王。
七窍流血的太子悼躺在自己搭建的草窝中,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只小巧的酒壶
擦干眼泪的葨治重新走到了阳光下,一名黑衣侍卫走到了葨治身边单膝跪地。
“君侯,兵士们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葨治冷着脸说道:“去吧,查抄质子府,记住,不得走漏了一个另外,今日这里值守的狱卒也与太子悼有牵扯,都一并捉了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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