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看就是个干粗活的贱民!
孙胖子阴沉着脸,忽然在马上鼓起了掌。
“打得好,打得好,我这人最是讲理,你打了我的人,赔银百两,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看怎么样?”
“给了怎样,不给又怎样!”赢广脸色似笑非笑的问道。
“给了,这事翻篇儿,绣姬过去给我爹暖床,等我爹腻了,自然放她回来,如果不给,绣姬还得去给我爹暖床,至于你,哼哼,我会在乱葬岗给你找个好地方!”孙胖子阴阴的笑道。
“哦?那不知道你这头肥猪到底值几何?!”
话音刚落,赢广哪还能按捺的住,一个箭步冲出,背后的手猛的挥出,哨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砸在最前面的泼皮头上,一下子血光四溅,那泼皮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到在地。周围众人大惊,纷纷上来围攻,要说这帮泼皮,街头打架那是好手,可哪里是赢广这杀阵中进进出出的杀神对手,只见赢广动作越来越快,下手越来越狠,几息功夫,众泼皮手断脚折的躺了一地,惨叫之声不绝。
那孙胖子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就想跑,赢广岂能让他如愿,哨棒脱手而出,正中胖子后心,生生砸落到马下。不顾孙胖子的求饶,赢广揪着他的头皮,硬生生的拖到院子门口,回头向刚从臭水沟爬上来的那个泼皮喊道:“告诉这厮他爹,一个时辰赶到我的面前,过一个时辰我断这胖子一只手,过两个时辰断这胖子一只脚,如果敢不来,就准备给他儿子收尸吧!”
那泼皮哪还敢废话,转头就跑。
孙富贵花了不少银钱才弄到一个亭长的职位,短短时间内就刮地三尺,把前期投入的钱都收回来了,话说还是自己的儿子懂自己,自己老婆娶了不少,可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好在这孩子懂事,知道他爹成天都在想什么,自己的以后不都是他的么。
喜滋滋的抿了口茶,猛然一阵喊声吓了他一哆嗦。
只见一个臭烘烘的泼皮跑了过来,跪到自己跟前。
“老爷不好了,少爷让人给扣了,还放出话来,去晚了就要给少爷断手断脚,不去就直接给少爷收尸!”
“哼!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捋虎须,点齐兵丁,你赶紧前头带路!”
赢广坐在门口,孙胖子跪在一边,眼珠子滴流乱转,远见着一阵尘土飞扬,却是本地亭长孙富贵带着几十兵丁赶了过来。
这孙家胖少爷见老子带兵来了,胆气一壮,说道:“你还不赶快放了我,给我跪下来磕头赔罪,再把那绣姬送到我爹府上,我就饶你一命。”
赢广看都没看他一眼,反手一个嘴巴,打得胖子吐出两颗糟牙。冷冷的说道:“聒噪!”
胖子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却不敢再说话了。
再看那孙亭长来到近前,浑圆的身子到是和那孙胖子连像,赢广就在门口那稳稳的坐着,也不着急,任那些兵丁将自家门前团团围住。
看那些兵丁软手软脚的样子,连新兵蛋子都不如,赢广看都懒得看一眼,这孙亭长也忒是小气,养了这么几个废物就想鱼肉乡里,凭这点人手能成什么事!
再看那孙亭长在马上正襟危坐,指着地上躺着的泼皮,喝到:“你是何人,竟敢殴打本地村民,私扣人质,你不知道你已经犯了大秦律法么!”
“哦?”赢广笑道:“大秦律法?我脚下的胖子可是说了,他就是律法。你说,他说的对不对呢?”
“大胆!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来人啊,给我拿下!”
众兵丁平日里也都是欺软怕硬,鱼肉乡里的主儿,眼见己方人多,对方只有一个,顿时一拥而上。
就听赢广一声唿哨,门口的大杨树上跳下来一个黑塔大汉,挡在赢广面前,挥舞着两只拳头,乒乒乓乓的砸倒了四个人,众兵丁一愣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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