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同时,也作好了防备豫州兵马往洛阳来这一步棋。只是杨洛川的失踪太过于蹊跷,在严密布控之下,杨洛川还能逃出,这其中肯定有一些门道。
韩健还没到宫门口,被韩健传过来的大西柳便已经在宫门前等候。
见到韩健,大西柳匆忙请罪,因为监视南王府的人手主要由她来负责。
“你做的好事!”韩健怒道,“人在盯防之下便这么逃之夭夭,你可知是何等罪名?”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少公子责罚!”
韩健叹口气,道:“也罢。赶紧查明真相,就算人走了,看看能否追回,或者那老匹夫仍旧藏身在洛阳也说不准。这一切不过是他瞒天过海之计,若是再有差池,别说本王不留情!”
大西柳紧忙行礼谢罪,又匆忙去查探。
而韩健进宫,直接往烨安阁。到烨安阁外也不顾一些大臣在等候,不经通报便进到里面。
而此时烨安阁内,杨瑞正在会见顾唯潘和六部的一些大臣,而场面本来就有些僵持。
“东王,你前来所为何事?”
韩健不经通报便进到里面,而且是当着众臣的面,明显是有些不把杨瑞放在眼里,杨瑞岂会不着恼?
“回陛下,臣有要事启奏!”韩健看了眼在一边的大臣,意思是要单独奏报。
“你们先退下!”
杨瑞说完,各大臣纷纷行礼告退。等人都出去,杨瑞才有些发怒道:“何事不能等回头再说?”
“刻不容缓。”
韩健当下把镇南侯兵马北上以及杨洛川逃走的事奏明。杨瑞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她自然知道现在洛阳守备是多么空虚,也知道镇南侯的兵马不是一般的叛军,而是训练有素的兵马。这样一支兵马往洛阳杀来,就算不能攻下洛阳,城里城外必然也要被折腾一番。
“都说要迁都,你现在知道是多么要紧了?”杨瑞生气地站起身来,却也在踱步想办法。
原本还可以说什么迁都,但现在镇南侯的兵马随时都可兵临城下,已经容不得有其他的办法,似乎只有死守洛阳一途。
“迁到别处,豫州兵马便会视而不见了?”韩健反问道。
“你还说,若非你办事不力,岂会令南王逃走?还是说你有意纵容,昨日我才说迁都,你便与南王有所勾连,放他走,再让南王兵马往洛阳杀来?”
韩健叹口气,现在杨瑞已经根本不给他商量的口吻,什么也都把他往坏了想。
就算他再愚钝,也不会拿杨洛川来跟杨瑞置气。杨洛川关乎到整个豫州的归属问题,原本杨洛川就是在西王府和北王府两方夹击之下,不得不选择投靠朝廷,归于东王府所调度,他一直也有自立之心,而韩健也一直防备着。但有些事光靠防备是不足的,杨洛川也早就作好了离开洛阳的准备,只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时机而已。
“如今还是考虑如何坚守洛阳城为好。”韩健道,“以镇南侯骑兵的速度,估计在一两日内便可抵达洛阳。不过有件事不得不说,从前线得知的情况看,镇南侯兵马以散骑为主,并未有攻城的辎重,似乎并未有攻城略地的能力。若是其一心要攻取洛阳,那只有一途,就是城中必然有南王府的内应。”
杨瑞想了下,便也觉得韩健的话有道理。
既然要攻城,就要有攻城的辎重,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何况还是像洛阳这样的大城。
洛阳城池高险,而且有护城河,加上内城外城防备重重,就算之前杨余当政时被乱军攻入外城,也能坚守几个月而不失,也主要因为乱军缺少攻城辎重,而城中存粮基本足够。
“那你可有想过,若是城中被围,城中驻守可是能坚持多久?”杨瑞问道。
韩健笑了笑,杨瑞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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