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满的,说几句气话也在韩健理解之中。
杨瑞见韩健不言,续道:“今日渤海国来议和的使节便会抵达洛阳,朕已经派人去迎接。你没什么意见吧?”
“陛下觉得,你那般安置渤海国子民,渤海国使节还敢到洛阳来自讨没趣?”韩健反诘道。
杨瑞笑道:“那可未必。朕可听说,渤海人早就备了厚礼,却不是送给朕贿赂朝廷,而是送给你东王,想换取你东王的罢兵。这可确有其事吧?”
杨瑞说到送礼的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
上次韩健在宫中的时候,杨瑞已经尖锐地提到过这问题。杨瑞当时说话也没现在话中带刺。
“是又如何?”韩健看着杨瑞,回道,“难道陛下真的想令东王府与朝廷水火不容,到那一天,陛下才会开心?”
杨瑞也没想到韩健的回话如此“直接”,直接到她都无言以对。
如今整个朝廷是东王府撑起来的,她手头上根本就没有兵马,连皇宫的戒备都要靠东王府。少了兵权,自然也就少了话语权。但一直以来,杨瑞跟韩健商量事情,基本还能保持对等的关系,完全出自韩健对她或者说是对夫妻之情的尊重。
现在杨瑞非要将气话说绝,韩健一时也就没忍住,将气话说出来。
尽管韩健大多时候都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可在身边最亲近的人面前,他反倒容易真情流露。他也不想用掩藏的方式在身边人面前作出一副“假脸”。
杨瑞有些生气,可最后还是叹了一句,道:“居然如此,那朕便当给你认个错。你之前应该也知道了,朕是派了林侍郎过去接收渤海子民,可没对他下什么旨意,他做事也并未一概符合朕的心意。现在一道旨意下去,先将这些妇孺安置好,等后续的渤海国国民过来,再一并处置如何?”
杨瑞都“服软”,韩健知道再纠结下去只会令夫妻关系更加僵化,他便点头道:“便如陛下所言。”
杨瑞这才起身道:“朕从未到军所衙门里来走走,今日前来,你引路,让朕四处去看看。”
韩健心说杨瑞这是准备收买人心?
作为臣子的,心里有这想法也不能说出来,只好陪着杨瑞到处走了走。让杨瑞认识了一下东王府的一些主要将领和谋士,杨瑞看上去倒很有帝王的派头。
只是在重新回到前院的时候,杨瑞有意靠近韩健,低声提醒道:“妾身恭候夫君今日进宫。”
言罢又是莞尔一笑,倒有几分女子的妩媚。
韩健也知道跟杨瑞冷战下去,苦的还是杨瑞。
杨瑞毕竟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他身边的女人却不少。杨瑞一个人在宫中深闺寂寞,这跟她以前小姑独处的似乎后有所不同。以前不知甘味,自然也就能压制心中的一股邪火。可现在已经是为人妇,这些事便很难想说忍住便忍住。
再者,杨瑞的年岁也不小了,她也快要到虎狼之年,自然明白韩健现在对她的重要性。
……
……
韩健有意及早结束了例行的军事会议。本来这些日子北方就有些“相安无事”,除了苏廷夏还在继续进宫渤海国都城,鲜卑人也多日没有新的军事动向,北川城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之机,这时候也不敢主动出击。
各方对峙,其实对于远在洛阳的战场后方来说,反而是很忙的。
因为要预判接下来各种变化,还要统筹兵员和粮草的调度,有时候一天下来,韩健都感觉有些心力交瘁。
到日落黄昏,韩健便早早要进宫去。还没等进宫,却听闻杨瑞又派人去东王府请了法亦进宫,说是要一叙同门之情。
因为韩松氏对朝廷的敌对,使得杨瑞一直不太敢明目张胆与东王府的人有所往来。韩健猜想这次杨瑞请法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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