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侍郎,您这是作何?”韩健有些不想跟林恪废话。n∈
从林恪被罢免相位开始,他便在有意避开这个令他不悦的老家伙。林恪以往表现了不少他善于在朝廷和东王府之间运筹的能力。到头来却一头扎进朝廷的怀抱中,干脆与东王府“势不两立”。这样的人现在又出现在这里,或者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韩健觉得自己听听,都可能被这老家伙给骗了。
“其实……下官也不想来烦扰东王殿下您。”林恪脸色有些为难道,“近日来,渤海国迁徙之民已到洛阳城外,陛下刚派下官去负责接收和安置。但毕竟下官没……这方面的经验,还是来请示一下东王之意。”
韩健心说林恪到这时候还是受到“重用”。
虽然看起来说,一个吏部侍郎,现在被派到地方上去接收奴隶,是一件大材小用之事,或者说是被君王冷落。但韩健却知道杨瑞心中对此事的重视程度,杨瑞不找别人去,专门找林恪,肯定也是觉得林恪能体会她的意思,办起事来更得她心意。
不过林恪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重用。他跑来东王府,便是有意向东王府讨好,问韩健的意思显然也是想顺着东王府的意思来。
毕竟林恪体会不到杨瑞的“良苦用心”,或者说他已经有些穷途末路。从上次让他侄女来帮杨苁儿接生,韩健便感觉出林恪在被罢免了相位之后,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要在朝廷立足,必须要讨得东王府的欢心。干脆一味示好。
这让韩健却不动心,因为看清楚了林恪的为人,韩健也就觉得此人没有重用的必要。留他在。反而会影响自己跟杨瑞的关系。
“林侍郎,陛下交待的差事,你来问本王,是否有些不太合适?”韩健笑着说了一句。
林恪脸色有些惶恐,他觉出韩健说这话有些“不怀好意”,分明是在告诉他。你不怕我去皇帝那告你一状?
林恪毕竟也算经历过大场面,这时候强作镇定一笑道:“东王言重。毕竟为君分忧,下官怕做事不合陛下心意,这才来请示东王之意,何错之有?”
“说的也有道理。”韩健点头道,“不过非我之事,不想费心。这些事还是交给林侍郎你自己去揣摩着做比较好。不送!”
林恪没想到,自己连门都没进去,就这么被下了逐客令。
除了无奈。他干脆也说不出什么来。
韩健没有让林恪进府,其实也是不想让杨瑞知道他跟林恪之间在“密谋”着什么。对于林恪,他需要在杨瑞面前摆出一个明确的态度,就是弃之不用。这么一来杨瑞才不会去想如何再调用林恪的问题。因为杨瑞在用人时候,也要顾念着他的想法。
东王府不想用之人,杨瑞调来用了,终究会引起两边的矛盾。
到了东王府正厅内,韩松氏有些焦急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都要派人进宫去催你。”
“何事?”韩健有些不解看着韩松氏。
“你这几天没回府。连府里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吧?”韩松氏有些埋怨道,“连曦儿病了你都不知,还有这几天东王府周围有不少的眼线,好像并非是中土之人。没跟你打过招呼,这些人暂且也没动过。你要知道现在外面的风声多紧!”
韩健听这话,感觉像是在犯罪。风声紧算几个意思?
不过前一句,曦儿病了的话,他可是清楚听到。现在他就这一个儿子,他也很清楚古代医疗条件很不发达,婴儿的夭折率能达到四五成以上。这要是稍有闪失,不但他自己心痛难过,连杨苁儿那边恐怕都会受到很大打击。
韩健去看过韩曦,才知道不过是虚惊一场。韩松氏有意在他面前夸大其词。
倒是杨苁儿很紧张,毕竟是她的头一胎,而且到现在东王府其他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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