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马脚,宁原像是有些难以回答,最后才有些支吾道:“暂且不清。”
连地方上能征调多少粮食过来都不清楚,韩健也实在不知宁原到底何来的自信可以征调上粮食完成他所交待的差事。
难得他还将宁原器重,现在看起来宁原比林恪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在明面上跟他斗,而是在私底下来敷衍他。
韩健从尚书台出来的时候心情不佳,可想了想,有几日没去宁绣言那里。见到宁原,他也不禁想到了那个似乎很有才干,只是屈才而被迫在他身边做了一个普通妇人的玉人。
到宁绣言处,宁绣言却没想到韩健能冒着雨过去。宁绣言紧忙让丫鬟去准备,自己则留下来看着韩健,像是知道韩健来并非只是单纯看看她,等着韩健“教训”一般。
“几天没回来,看看你这里是否还好。”韩健几乎不会在宁绣言身边提及朝廷的什么事,就算宁原已经接替了林恪作为朝廷的首辅,韩健还是有意在宁绣言身边回避这件事。宁绣言虽是“笼中鸟”,消息却并不闭塞,外面的事也瞒不住她。
“主子难得过来,便让妾身好好侍奉一番。”
宁绣言知情识趣一说,好像很懂事的妇人一样,“主子先等等,妾身亲自去下厨,不用多时……”
韩健点了点头,宁绣言很懂得把握他的意思,做事比家中的女眷更加小心谨慎。因为宁绣言是他身边,唯一有做奴婢意识的。心中有了奴婢的思想,做事就更加谦卑恭敬,心中不考虑自己,全都是他一人。这也是他喜欢到宁绣言这里来的原因,至少在宁绣言这里,他不用想更多,也不用花什么心思,便好像不用培养便能得到一段感情,而且这段感情还能维系很久。
宁绣言虽然是世家的千金,以前也没怎么接触过厨房。可在跟了韩健不久,便成为一个厨艺的高手。而且随时都像是备着材料等他过来一样,只要他来,随时都能归置出一桌上好的酒菜来招待他。
等宁绣言身边的丫鬟一一将菜肴上桌,随后宁绣言也过来。宁绣言先很谨慎用银筷子,当着韩健的面验过饭菜。以让韩健知道饭菜中并无问题。这才为韩健斟酒,同时也坐在韩健身边的椅子上,身子稍稍靠着韩健,举起酒杯来为韩健敬酒。
“绣言这几天可有听说过外面的传闻?”
韩健喝了两杯酒,便有些意兴阑珊。他过来终究不是为了喝酒吃东西的,来看看宁绣言,更多的是寻求一种心里上的平衡。他不想亏待了身边任何一个女人。但要做到一碗水彻底端平,那也是很困难的事。他只能是尽量做到让宁绣言不觉得自己被亏待。
“不知主子说的什么事,妾身这几日都在这里。少有问外面的事。”宁绣言低下头道。
宁绣言虽然好像有些“不识时务”,却也藏不住心中的事。她也刻意不想在韩健面前表现的自己多么有心机,虽然她本身就是个心中能藏住事的人。
“那你可知北方现如今的事?”韩健再问了一句。
宁绣言稍微考虑了一下,道:“主子是在说胡夷南侵?这些都是主子才能管的军国大事,妾身不过一介妇人,实在不敢多去问,主子要觉得妾身做的有不好的地方,尽管提便是。”
韩健知道宁绣言有时候说话是滴水不漏。这倒不是说宁绣言有意在他面前耍心眼。而是宁绣言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行了。这些事你不想知道,也不问了。早些用膳后,好好休息一番。”韩健道。
“是。”
宁绣言再来给韩健敬酒。
韩健胃口不佳,只是简单用膳之后。宁绣言便过来服侍韩健上榻休息。
可韩健昨日在宫中胡天黑地一晚上,终究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致。
韩健在宁绣言这里,也不用太顾及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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