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样歇?”
韩健说着,也不知道兄妹在里面干什么,便起身到院门前,往里面瞅了瞅,偷听人家兄妹的对话。
林詹到院里,发现妹妹正在院子里挂晾晒的衣服,他赶紧上前道:“小妹,洗衣服何时洗不行?赶紧出去招待客人!”
女子不满道:“衣服昨天就洗好了,可是过了场雨,再不晒就过雨了。二哥,你这一办公差,几天都不回来,一回来就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曲迎奉承的的事你不喜欢做就不用做,大不了衙门的差事你辞了,我养活你!”
“没跟你说,这两天有刺客,公差忙走不开?你这是什么话!”林詹当下有些恼怒道。
“哼,你还说,你在衙门里辛苦办差,赚的有我开茶寮多吗?”
林詹用略带喝斥的口吻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在衙门里办差,又有小云他们给你撑着,才没人敢来捣乱?不然,你以为开个茶寮就能养家?小云这两天跑哪去了?”
女子道:“跟人打架,一群打人家一个,还伤了,在刘伯那看跌打呢。”
“哦。”林詹心里犯嘀咕,外甥从小跟人打架,何时吃过这亏?但他这时也顾不得多想。
韩健皱皱眉,那个跟“小云”打架的不会是司马藉吧?
“快去!外面那个人咱开罪不起,也不用你做什么,当他是普通客人,他坐坐就走。”
妹妹这才把乘着衣服的木盆放下,气冲冲进屋提水泡茶。
韩健见这架势,心想,持家的女人难得!
林詹面带笑容出来,见韩健在门口站着,一笑:“舍妹正烧水,让少公子久等了。她这就出来。”
韩健笑道:“你这妹妹……呃,挺凶的,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林詹尴尬一笑,道:“少公子见谅,我妹妹她……就是不喜欢我跟官场上的人有来往。以前我也结识了一个官家公子,他总是缠着妹妹,令她烦不胜烦……”
“哦。”韩健明白了,原来是有“渊源”。
林詹这么说,是提醒他不要缠着他妹妹?
“什么人?”韩健问道。
“是个少将军,他父亲是卫所大将军。与我是同科武举,因而相识。”
韩健点点头。这时候女子已经提着茶壶出来,走到桌前,先为韩健倒了杯茶,又为林詹倒了一杯。
林詹笑着介绍道:“少公子,这是舍妹,名叫小夙。这位是少公子,小夙,快行礼请安。”
“小夙姑娘,有礼了。”韩健笑着拱拱手算是见礼。
林小夙语气不善道:“不敢,小女子给少公子请安了。”说着欠身一个万福,多有敷衍成分在内。
韩健知道这林小夙是恨那个“少将军”,顺带把他归为一类了,态度不佳也属正常。林小夙放下茶壶回身进了院子。
韩健喝口茶,茶味清馨,甘香中透出些回味,光是这一点,他就察觉到林小夙茶艺的高超。
“好茶,什么茶?”韩健对喝茶并不太深了解,当下问道。
林詹自夸道:“南边的茶,北方人很多人不喜,不过这茶,可是很滋补。”
韩健一笑,喝茶泄火的他听说过,喝茶补身体的他还是首次听说。韩健再问道:“听林兄口音,是南方人吧?”
“是。我们是江西人,遇上战乱,一家人迁徙北上,本来还有姐姐姐夫,但他们迁徙中死于瘟疫,后来我与妹妹还有小外甥一路迁徙到洛阳,定居下来,靠争强斗狠当了地保,又考了武举,本想一展抱负,就因身上有南朝血统,不得从军。”林詹用感怀身世的语气说道。
韩健没想到林詹还有这么复杂的背景,不过身处在乱世中,能活着已经不易。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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