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忧民的仁风,为了保住更多的人只好以杀止杀,让领头者再也开不了
口,无法带头为祸。」果然是读书人,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徐豹该杀,却不该由我来杀,我与他有兄弟之义,杀他,我心中有愧,但是不杀他,会连累更多不该死的
fù孺,他们罪不致死,也从未害过任何一人。」只是不幸被掳来,或是生在哮天寨,人未老已先毁了一生。
「这是你的脱罪之词吧!你怕山寨被灭会扯出你是寨中之人,所以假仁假义的先一步将徐豹斩杀于剑下,好
换取自己的一条命和功名。」若是招安,以他在寨中的地位,少说是个参将或中郎将,从五品。
「凌将军要再打吗?」看出他对自己的恶意,赵逸尘直接开门见山,问他愿不愿意招安哮天寨。
「你在威胁本将军?」凌云衣语声含着怒意。
自从攻破第二道天险后,到了第三道天险最为艰险,谷底有冷风灌起,一到入夜便冷得人浑身打颤,才九月
竟有如十二月寒冬,崎岖不平的山路凝满薄冰,人马难行。
因此久攻不下,战况胶着,这也给了哮天寨与官兵谈判的空间,目前是休兵状态,看两方的头儿能谈出什么
结果。
「不敢,小民只是就眼前的状况寻求解决之道,相信将军也急着赶回京城,和妻儿喝碗腊八粥。」八月十五
是错过了,起码能回去过个年,一家围炉守岁。
说到守岁,赵逸尘若有似无地朝妻子一瞟,他失忆的三年多从未陪过妻子,她和孩子定是过得凄楚万分吧!
思及此,他对妻子的怜惜又增了几分。
不过他以为没人注意的小动作却被凌云衣瞧见了,身为武将的他双眼锐利如鹰目,不放过任何细微处,一发
现他漠不经心的小动作,莫名地心火很旺,想找个人烧。
「把哮天寨灭了也来得及返京,大不了一把火烧了,只需一天一夜。」他当然不可能烧山,火是最不受控
制,万一风向转了烧了不该烧的,回京后他也吃罪不小,甚至撤职查办。
闻言,赵逸尘轻轻笑道:「将军可记得去年三月,兵部丢失约五千斤的火yào,至今尚未寻回?」
凌云衣骤地身子一直,「哮天寨抢的?」
「说是也不是。」赵逸尘故弄玄虚。
「说明白。」他脸色很难看。
「是兵部自个儿内神通外鬼,从中挪走了五千斤火yào,秘密运往关外,我们当是走商的商人,见车轮陷得极
深,以为是大肥羊,因此出动了五百人劫车,没想到白跑一趟。」他们要的是金银。
「火yào在哪里?」凌云衣口气凶恶。
「呵..将军可得感谢我,庆幸徐大当家不识火yào,只当是一般的bào竹,便将此事jiāo由我处理,为防万一,
我将它藏在一处极隐密的地方,只有我和几名兄弟知道地点。」赵逸尘端起妻子喝了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
「所以呢?」他讨厌现在这种感觉,受制于人。
赵逸尘笑得如云破月出,桃花挂枝。「我们可以来谈谈招安的事吗?」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嘴角那抹笑真刺眼。
「想想只要五百斤火yào的威力,三万人马的兵营便会夷为平地,根本用不到五千斤,多方便。」他的意思是
不要逼他用上火yào,必要时同归于尽,黄泉路有神武将军作陪。
顿时脸色黑如锅底的凌云衣气得直瞪眼,「火yào归我,寨中的财物收归国库,你那边清点清点,要入营的送
上名册,写上籍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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